“咚咚。”
张府门外,阿花手持信纸立于门前,没过多久,张府大门打开,门里弓着腰跑出来一个小厮。
小厮上下仔细打量一番后,脸上挂起了笑,恭敬的让开身,把阿花迎了进去,
临走前,阿花还不忘提醒同她一起来的仆从。
“你们不用等我,先回去吧。”
仆从像是早有预料,拱手行礼回道:“家主已有明令,让我等跟随阿花姑娘来此。此时回府是对家主的大不敬,还请阿花姑娘不要为难,阿花姑娘且去,我等在此等候,所有事可随时通知我。”
阿花拗不过他们,无奈只得妥协,阿花微微颔首示意开门小厮继续带路。
杨府的两名仆从相视给对方递了个眼神,接着后退几步给跟过来的侍从打了个手势,侍从会意旋而消失在涌动的人群中,回杨府给杨忠复命。
还有几日便是家主的大婚,有了张之淞小姐的前车之鉴……
仆从心一横,手藏在袖子里,不动声色的暗了暗眸子。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阿花姑娘,我们不会让这次大婚出一点差错。
小厮低头快步领着阿花往张府主屋走,张府里没有往日的歌舞曲调,安静的不像话。
往日的张府,不是美妾歌姬成群便是不间断酒肉宴会,哪会像今日这般。
况且今日还有京城来的信使,以张岑的性子,决计不会如此安静。
正当阿花疑惑的时候,主屋里几个抱着琵琶的歌姬仓皇、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是……?”
小厮习以为常,笑道:“阿花姑娘不必在意,这只不过是一些不懂风情的女人被赶了出来而已,您在老爷身边有些日子,老爷对歌姬的要求也应该是知道的。今天新来了一批歌姬,呵呵,您也看到了,太差劲的,要是这些在信使面前,岂不是会丢老爷的脸?让我们张府的下人抬不起头?”
阿花在重生的那段时间,的确一直和张岑待在一起。
可也仅限于此。
张岑有所求,阿花亦有所求。两人所求之物恰好互补。
张岑不想看到杨期元再因为思念一个人难过伤心,在张岑眼里,杨期元的喜怒哀乐统统与他有关,他想让让杨期元开心的做江城一辈子的、高高在上的杨家老爷。
阿花想要活着,活着回去见杨期元,她要站在杨期元的身边让她的身边不那么孤单,她已经没有亲人了,杨期元是她最后的亲人她想一直呆在她的身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想要回到杨期元的身边。
张岑发现阿花的残肢时便和她定下了约定,他负责帮她暂时复活,而阿花负责待在杨期元身边哄她开心。
“老爷,人到了。”小厮躬腰行礼后便匆匆退下,没敢抬眼看把玩着手上剑的张岑。
一进主屋小厮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小厮好歹也在张府做了这么多年了,仔细想了一下先前从主屋跑出来的那些歌姬,好像……少了一个。
张岑一般不动粗,尤其是对女人。今天第一次破例,可见在主屋里里到底发生了多让张岑生气的事。
“等下。”张岑仔细端摹着手上的沾了点血的帕子,指着倒在一边双手被砍断疼晕过去的歌姬,“把她抬下去,找最好的医师,日后便不要让我再看见她了。”
说罢甩袖掠过那个面色惨白的小美人,歌姬身边的琵琶弦尽断,小厮上前探了下鼻息,幸好还没死。
临了要把人带下去去的时候,望着这小歌姬不免同情。
这下可好,日后这舞也跳不了了,琵琶也弹不了了,馆里的老板想来也不会再留你了……
一边把人送出去,小厮一边想。
算啦,等老爷谈完事情帮你去求求情吧,小姑娘也挺难的。
……
“认识这么久也没发现您是个喜欢动手的人,当年张小姐的事您都没出手,今天是怎么了?”
张岑挠了挠头,把剑放在桌上,看着那张湿帕子上若有若无的血迹叹了口气。
“你觉得呢?”张岑摊开帕子,解释道,“能救杨家老爷的东西现在只有这么点了,本来就少的可怜,能不能一次成功都不知道,那个不看场合的东西……若不是她……”
“什么……?”
阿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能救阿期的东西?
张岑眯眼看着阿花,忽地想起了什么。
“你现在在杨府……能接近那个孩子吧?”
“那个孩子?你是说……元安?”阿花是知道元安有那个能力,却没想到仅仅是她的血就能救杨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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