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云这样说,无非是不想让某些居心叵测的人搞事情,误导霍司渊的判断。
殊不知,她话音刚落,原本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的霍子羡,缓缓扯开眼皮,虚弱着呢喃道:
“七叔,不关姐姐的事……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贪嘴,非要抢姐姐的冰糖吃,然后就、就身体越来越热,姐姐身上好香,我把持不住自己,就轻薄了姐姐……”
“闭嘴吧你!”
沈凌云抻长脖子,仿佛战斗中的公鸡,“霍爷,您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喂他冰糖那是因为他二臂,空腹跑步,结果低血糖晕倒在大马路中间,跟什么下药,毛关系都没有!”
“七叔……姐姐说的对。”
霍子羡点了点头,唇角微扬,“我早上什么东西都没吃,就去跑步,确实晕倒了,姐姐好心,亲自嘴对嘴的喂我冰糖……姐姐身上好香好香,我身上好烫好烫,姐姐就主动宽衣解带,说她愿意亲自帮我解热……”
“霍子羡!你在胡说什么八道!”沈凌云简直要气笑。
“霍爷,您别听他睁眼说瞎话!我的冰糖干干净净,分明是他被人下药在先!对!您要是不信,我手机里有……”
“够了。”
霍司渊捏了捏眉心,声音有些乏累,似是不愿意听她跟霍子羡互相扯皮,于是轻飘飘丢下三个字,“带回去。
紧接着她被两名黑衣保镖架起胳膊,粗鲁的拎进了车子里。
“嘿哈,手机!”
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金毛值得信赖和依靠,车门关上前,沈凌云朝准备上车的金毛喊了这么一句。
结果,令她没想到的是,金毛竟然脚踩刹车,立马掉头朝刚刚的路边跑去。
金毛听懂了她的话。
狗鼻子向来灵敏,希望金毛可以靠着敏锐的嗅觉,找到她的手机。
这样,任凭霍子羡怎么泼她脏水,她都可以用手机里拍到的视频,自证清白。
否则……
沈凌云瞥了身旁的霍司渊一眼。
霍司渊对她跟莫折枝的事尚且将信将疑,若是再加上霍子羡的污蔑。
她怕是见不到今天中午的太阳。
等待她的必定是比上次的浴室啃咬,更加疯狂窒息的变态惩罚。
正想着,车子突然启动。
沈凌云立马回过神。
“停车!嘿哈它还没有上车!”
前面开车的黑衣保镖,目不斜视,仿佛压根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
“快停车!”
沈凌云疯狂拍打着司机椅背,“喂!你耳朵聋了吗?我让你停车!”
然而。
任凭她喊破喉咙,开车的保镖依旧面无表情,不为所动。
沈凌云回头望着身影越来越小的金毛,金毛好心替她找手机,她却把它丢下……
沈凌云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
“霍爷,我发现霍子羡不对劲时,我第一时间就给莫医生打了求救电话,结果霍子羡趁机扑倒我,我手机就摔了出去,手机里面有证明我清白的视频,我这才让嘿哈回去……”
说到这,沈凌云擦了擦眼泪,“所以霍爷您能不能让司机掉头,我担心嘿哈……”
话没说完,霍司渊就蹙着眉心打断了她。
“沈护工,你不该让阿拉法替你找手机,阿拉法更不该听你的话,若是阿拉法出了意外,你就是凶手。”
霍司渊闭着眼睛,薄唇说出来的话,听着不像人话,冷冰冰没有半丝温度。
沈凌云扭头望着车后面,越想越后怕,甚至脑补出金毛被人套了麻袋,变成一盆热气腾腾的狗肉汤端上桌;
或者金毛追赶他们车子时被撞飞,血溅当场,嘴里却死死咬着为她找到的手机……
想到这,沈凌云吓得浑身发冷,她直接跪起来,眼巴巴望着车后一路远去的景象,却始终不见金毛的身影……
“沈护工,眼泪省着点哭,不然待会儿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玩弄起来的乐趣可就大打折扣了。”
霍司渊幽冷的声音响彻整个车内,犹如潜藏在阴暗中的蛇眼睛,发出阴毒的冷光,死死盯着眼前的猎物。
沈凌云愣了愣,咂摸出他说的玩弄和情趣的真正味道时,沈凌云自嘲一笑。
“看来,惩罚已经注定,我解释再多都是徒劳了?”
闻言,霍司渊双眸微闭,薄唇动了动,“不算太蠢。”
“呵……”沈凌云冷笑一声,“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霍爷您何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呢?是想让您折磨起我来时能够心安理得,还是觉得这样耍我很好玩呢?”
“都不是。”
霍司渊睁开眼睛,微微转头看向她,薄唇勾起戏谑的弧度。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我给你解释的权利,信,或不信,我说了算。”
话说到这个份上,沈凌云不再翘首以盼金毛的身影,她坐回车座,挑眉道:
“所以,即便嘿哈真的千辛万苦替我找回了手机,即便手机里的视频足够证明我的清白,霍爷您对我的惩罚依旧不会更改分毫,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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