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睡吗？”
“我再等一会儿。”
宋清珞以为他还有事要做，就没有再问，祁闻昱把房里的灯光调暗，宋清珞抱着他没多久，困意渐渐侵入大脑。
在她昏昏欲睡之时，手腕上突然一阵冰凉，似乎有人在她手上戴了一条手链。
宋清珞感觉到了，因为很困，她就没有睁开眼睛，不过耳边传来的声音却很清晰。
零点时分，祁闻昱轻声对她说：“珞珞，生日快乐！”
缺席了她很多个生日，今后每年的这一天，祁闻昱都要做第一个给宋清珞送上生日祝福的人。
*
次日清晨，和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挤进来，在地板上落到点点光圈，祁闻昱已经先起来回到了客卧。
过了一会儿，地板上落下的光影更多，芒果醒来跳到床上，趴到宋清珞旁边，暖白色的毛发贴着她的手臂，就像给她盖了一张毯子。
没几分钟，温度升高，宋清珞被热醒，朦朦胧胧睁开眼睛，芒果吐着舌头，发出“哈嗤哈嗤”的声音，眼神单纯无辜。
宋清珞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摸了摸芒果的脑袋，“芒果，谢谢你又给我盖被子。”
芒果像是听懂了，嘴里“呜嗯”了一声，像是在跟她说：“不客气。”
宋清珞不禁勾了勾唇，掀开被子坐起来，芒果很聪明，知道她要起床了，也跟着起来，先跳到床下。
“嗡嗡嗡，”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原以为是闹铃响了，宋清珞扭身去摸手机。
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一个视频通话申请，触及上面的头像，宋清珞立即按下绿色键。
屏幕上，一个穿着墨绿旗袍的老妇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她的身旁坐着一个穿着烟灰蓝色缎面长裙的中年女人。
宋清珞笑着朝前置镜头挥手，“外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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