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信，他…
“醒了，烟，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昨天晚上的事。”
“不要说，昨晚上不是信对吗？信，你告诉我。”
柳如烟看恢复正常的慕斯信，眼中再没昨晚的疯狂，他苍白的脸上全是自责与害怕。
慕斯信不知道如何解释，抬起少女的手，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对不起，是我失言没有保护好你，明明说好不会吸你的血 ，可是昨晚…，
那是我的副人格，虽然他已经不存在，可还是让他伤害到你，这也是为什么晚上不敢和你见面。
我怕，怕控制不住他，对不起 ，对不起……”
捧着少女的脸，慕斯信一遍遍的不停道歉，不要害怕他，不要抛下他，不要离开。
柳如烟看他痛苦不堪于心不忍，是这样的吗？
他也不想伤害她，都是自己作死，要跑去他的房间，他好痛苦啊！一点不想看到信这样。
“信，不要难过，我原谅你，以后我晚上还可以找你吗？”
副人格吗？柳如烟勾起嘴角，昨晚信对她使用催情素，她后面的记忆都是模糊的，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就算是副人格也是在乎她的啊!
“烟，他已经不在，永远消失了，伤害到你就不能在存。”
慕斯信的表情随着他的话，都更苍白几分，好像承受到很大的疼苦，身体都在颤抖。
昨晚中途，他其实可以阻止副人格的行为，可他没有，甚至放纵他的继续过分下去，对不起，烟。
“啊，那你还好吧！是因为我吗？信…”
柳如烟有点吃惊，他居然把他的副人格杀死，真是让人心疼心啊。
她脸上的笑容心疼又温柔。
快了，就剩下慕斯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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