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攻击都充满了力量和杀意，而每一次的防御都需要极致的反应和技巧。
越交手，顾言舟心中的疑惑就越深。
这人的一招一式都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并且这人似乎异常了解他，甚至可以预判到他的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能这么了解他的人，除了殷睢，也就只有组织里曾经对他进行魔鬼训练的那群人。
可是，那群人在后期已经被他全部打败，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已经不可能达到这样的速度和实力。
以三扇门的前车之鉴来说，异界很有可能会再次幻化出殷睢。
顾言舟看着面前的人，这人从身形上，根本看不出是殷睢，反倒是和他自己有几分相似……
黑袍人从始至终没有发出过声音，也无法判断出这是否与他相熟。
那人的攻势还在不断加强，顾言舟在观察片刻后，便没有之前那么大的压力。
两人谁也伤不到对方，场面一时陷入了僵持，只能拼着各自的体力。
黑暗中的兵刃相接，让那人身上的黑袍也有了变化，在一次不经意的抬手间，顾言舟看到了那人手腕处的红色莲花印记。
他下意识一怔，被黑袍人抓住了漏洞，刀刃即将落到他的脖颈处，被他迅速挡住。
因为这个动作，两人靠得很近，顾言舟微微垂眸，看着银刀上的反射。
即使反射出来的容貌被扭曲，他也终于看到了隐藏在黑袍下的脸。
竟然，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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