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排炮灰是为了知己知彼，让便利店暴露虚实或弱点。
总之，小心无大错。
中年男人：“好的，首领。”
“切，缩头乌龟当什么首领！”
娇小女子从空中落下，手中利刃刺向虚幻之人。
攻击落空。
“可恶，又跑了？”
想打架却摸不到别人的衣角，娇小女子顿时气成河豚。
冲着空气大骂：“出来！混蛋！你属乌龟还是老鼠，每次不是躲就是逃。敢不敢和我正面打一架？”
周围一片寂静。
娇小女子胡乱挥舞匕首，像是要把面前的空气当作某人，砍得七零八落，东一块西一块。
从来都是手起刀落砍瓜切菜的人儿，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试图隐身的中年男人轻轻挪动脚步，悄悄转移到一边。
倒不是怕了那锋利的匕首。
只是担心留下来被当成出气筒，非得比划两下拳脚，才能平息纷争。
心累。
他年纪大了，可不像年轻人那般，一整夜不睡觉还是那么的精神抖擞、活力十足。
娇小女子转头看向墙边。
“‘空’，你想去哪儿啊？”
中年男人，代号“空”。
而娇小女子，代号为“千”。
“空”回答道：“我想出去抽一根烟，顺便吹吹风，有什么事吗？”
总不能说他想远离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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