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一时难住了众人许久,之后,还是才换好药的白秀儿开口回答道:
“有可能,沉木李叔侄已经在这里发现了真正能前往天坑底部的方法,只是出于某种原因,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才一直以摆摊子作为伪装,然后等待时机下到天坑。”
方奇听话激动的说道:
“这就说得通了,对对对,是这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山势堪舆之法里面,是有这种将就,要指定时辰勘探方,按在这个逻辑来分析,那里家叔侄十有八九是要下天坑的,看来我们眼下只需要守株待兔的盯着他们就好!”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我们基本上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派一个人到李家叔侄的摊位附近逛上一圈,对此,凌妙然甚至命令自己的门人也跟着一块儿轮班盯梢,这确实减轻了不少我们的精神压力。
一开始,李木兰和李凤桐就像两条半死不活的咸鱼,漫不经心的守在他们的摊位上,吃了喝,喝了睡,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摊位前有没有客人,即便是有几个心存好奇的人路过他们的摊位,也都被他们三言两语就被打发走了。
直到第三天的凌晨,摊位边上的我还在睡袋里打着呼噜,却被一只疯狂摇晃我身子的手从梦境生拉硬拽了起来。
“怎么?有动静儿了?”
我问南宫蒲道。
南宫蒲揉着自己的黑眼圈兴奋的说道:
“有!有动静儿,我刚刚看到那俩叔侄往石板路旁边的林子里走去了!”
我:“他俩往那边走了有多久?”
南宫蒲:“我在树上等了差不多有十多分钟,确信他俩不是去拉屎撒尿,这才赶紧跑回来给你报信!”
我俩的对话陆续把身旁的人给吵醒了,方奇则在半睡半醒中翻身嘀咕:
“嗐,激动个啥,说不定他俩是便秘呢,等等再说吧……”
等了差不多有三天,终于看到李家叔侄有异动,不管他俩是不是集体便秘,这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机会,于是我没打算吵醒其他人,只好先和南宫蒲一起前去石板路附近探探情况再说。
“就是这儿”,南宫蒲指着石板路旁的一处丛林说道:
“李木兰和李凤桐两人就是钻进这片林子里去了!”
我跟南宫蒲说话这会儿,凌妙然和南宫藜已经赶来,不久之后,方奇和秦雄也接踵而至。
“笑笑呢?”
南宫蒲问南宫藜道。
南宫藜:“还在睡呢,哎,人家也不容易,这几天一直在给白秀儿看病,晚上还要跟咱们一块儿轮转盯梢,现在就给她多睡一会儿吧!”
简单的言语交流过后,我便带着大伙儿往李家叔侄消失的地方追踪而去。这里的林子比石板路前方的要茂密许多,由于长期没人经过的原因,脚下的路根本不是路,各自荆棘和带刺的枝条如缠斗一般纠结在这地面上,若不是李木兰和李凤桐事先用刀在林子里先劈出了一条出口,恐怕我们就要被困在这片山林里老半天才能出去。
“奇了怪了”,我看下脚下凹凸不平的地面说道:
“这李家叔侄不会是走路不用腿吧?怎么这一路上我连半个他们的脚印都没发现?”
南宫蒲听后立马警觉起来:“操蛋,咱们不会是中套了吧?陷阱,这里有陷阱?!”
紧张的氛围很快就在队伍里蔓延开,唯独秦雄还表现得十分淡定,他冷静的对我们解释道:
“大伙儿先别慌,这里有没有陷阱我不好说,但脚印的事儿,我觉得没那么蹊跷。”
我:“哦?怎么说?”
秦雄:“这沉木李本就擅长寻山探路,我记得师父跟我说过,他们这一族有个本事,可以步行千里而不留一丝痕迹,同时,他们还有法子能用来自隐蔽留着山林中的气息,这些都是一种防身术,可预防他们被山里的野兽所追踪。”
大伙儿听完秦雄对脚印的分析,心境顿时稳当了不少,接着往开好的山路上前行半个小时后,路况突然发生了转变,只见脚下的荆棘和树枝逐步在减少,随之露出的,是多条分叉蜿蜒的羊肠小道。这些道路上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儿,从石块儿上的棱角已被磨得光滑圆润却又已经长满青苔这点可以看出,这些道路早在很久以前应该是经常有人从中频繁往来的,只是随着沧海桑田的变化以及文明的迁移,导致这些古朴的小路逐渐被人所抛弃,进而被荒废和遗忘。
秦雄蹲在地上摸了摸路面上的青苔,然后其实说道:
“这里应该是茶马古道的一部分,贵州山路繁多,路况也复杂,这些道路以前是提供给马队通行所用的,只是如此多的出入口,咱们该往哪儿去呢?”
就在大伙儿纷纷用各自的本领在各个路口附近搜寻着李家叔侄的痕迹之时,路旁的树木突然开始被一阵异常的风所摇动,借着破晓的霞光,我看到几个人影从林间闪过。
“有人来了!”
南宫蒲紧张的提醒道。
众人立马围在分叉口的中央,不停地朝各条路口旁的树林里看去,很快,我们又看到有几个身影从林中飞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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