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神色明显不自然。
“是吗？”他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时候，封赤就料到四哥在撒谎：“那四哥为什么消失？”
“去办了点事。”
“办事办到那女的怀里？”
“伤势尚未痊愈，中途维持不住人形，最后碰巧被她捡到的。”施无杳说的有理有据。
一时之间找不到理由质疑。
封赤还想再说什么。
他们这时已经到祭坛处，又有一道声音阴沉响起：“老四，老六，你们干什么去？”
“啊……三哥，你也醒了？”封赤欣喜若狂。
他们接连醒来。
怕是伤好的差不多，就是大哥估计不会那么快醒。
“……”那个三哥没有回话，就在封赤以为是幻听时，那声音再次响起，口吻凌厉。
“老四，你吸了什么血？”
是的。
他这话是对施无杳说的。
他们几兄弟是按实力排名的，其他人可能察觉不到，但他实力排名第三，怎么会感觉不到。
“啊……什么？”连封赤也一愣。
近上万年，是第一次听三哥那么严肃的语气。
“没什么。”施无杳面不改色，随口编一个借口：“最近找了一只人鱼尝了一下鲜。”
人鱼性寒。
能产生一种易阳易阴，三哥估计也是感受到他体内有一股阳血，用这个来当借口。
最合适不过了。
“……？”听到四哥张口就来，封赤满脸问号。
他不是才刚醒吗？
上哪里找的人鱼，四哥当着他这个目击证人面前撒谎真的好吗？就不怕他向三哥拆穿？
“……”那声音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再次响起：“老四，你觉得我是那么好糊弄的？还不说实话吗？”
这下不用封赤拆穿，声音的主人也知道实情。
施无杳叹气：“是个人类。”
“她的血有问题？”那声音又再次质问，这种血，除了那位当初大战死的昼浮明。
现在居然出现在人类身上？
“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但我上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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