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喝口水，我现在明白了，以前那种说书人挣钱也不容易啊。”
别人是听的聚精会神，许大茂讲的是口干舌燥。
娄晓娥听的那是三观都炸裂了，人怎么能生出两个头的孩子呢？这是做了多大的孽，才能生出那样的孩子？
其实也不怪娄晓娥有这种想法，毕竟正常人胚胎异变的几率那是很小的，更何况现在是在六十年代，只要有人生出畸形的孩子，很多人都会认为这个人要么前世是个大恶人，要么这辈子作恶多端，不然也不会生出与众不同的孩子来。
还有就是棒梗，一个十一岁的小孩，怎么会，又怎么敢对自己的弟弟下手的，别管这个孩子是几个头，那也是秦淮茹的骨肉，就是他棒梗的弟弟。
娄晓娥是真不敢相信：“许大茂，你不会是看秦淮茹不顺眼，瞎编的吧？”
“嫂子，你这话说的，我人品可是没有那么低劣好不，不信你问问黄姐，于莉，还有大宝，他们想必也听说过。”
直到黄秋霞几人点了点头，娄晓娥才不得不信。
刘国正问道：“对了，大茂，棒梗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在少管所学校待着的呗。”
“几年？”
“这个是真没听说具体是几年，棒梗这种情况太特殊，公家也拿不定主意，意见不统一，就决定先把棒梗送到少管所学校，用公家的话说，这叫以观后效。”
许大茂还真没有瞎说，当时讨论如何处理棒梗这个问题的时候，差点没打起来。
保守的一方认为棒梗年龄太小，才十一岁，心智不成熟，加上多方面的原因，最终导致了这场悲剧，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都去求情了，说以后要好好的教导棒梗，两人哭的那是见者落泪，听着伤心呐。这一方人给出的建议就是五年。
激进的一方说的也有道理，这么小的小孩，都敢动手杀人了，被害者虽说是个畸形儿童，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那也是他亲弟弟，这样都能下得去手，被抓到后，满脸的不在乎，没有一丝悔改之意，这样的孩子已经彻底长歪了。他们就建议先送去少管所，等到棒梗成年后再执行枪决。
据说探讨了一周，也没有探讨出任何结果，谁也说服不了谁。
可是也不能就这样僵持着，只得把这件事上报上去，请求上面批示。
最后的结果就是先把棒梗送去少管所学校，先别说几年了，老实的在里面学习改造吧，定期进行考核，等到各方面的考核都合格了，再讨论下面的事。
“对了，大茂，不是说棒梗无意中听到了两个人谈话，才动了杀心的，那两个人找到了吗？”
“没有，棒梗又不认识人家，长的什么样子也记不清，想找也找不到。”
“会不会是你们院里有人看贾家或者秦淮茹不顺眼，故意报复，一步步诱导棒梗动了杀心？”
“正哥，你这想法很奇特啊，这个不好说，我倒觉得棒梗有杀心是早晚的事。”
“怎么讲？”
“棒梗那小子自尊心可是很强的，那段时间受到了各种嘲讽，谩骂，就是一个成年人面对那种情况，我敢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好。”
刘国正点了点头，棒梗的这种情况，就相当于后世的网暴，后世那些被网暴的可是有很多都跳楼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比着他们棒梗反而更像是一个强者。
“也不对。”
“正哥，怎么就不对了？”
“你们想想，孩子死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家里没有大哭大叫吧，为什么有人会去报警呢？你们院内肯定有人时刻在注意着贾家的情况。”
许大茂脸都变了，他有些担心，院里有个老银币，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知道是谁还好，平时注意点，尽量不得罪人家就行了，现在的问题是没人知道是谁，这就难办了，以后要是无意中得罪了那人怎么办？
“正哥，你这样一说，我都不敢回95号院住了。”
李大宝也有些头疼了，任谁听到自己住的大院里有个爱阴人的家伙存在，心情都不会好了。
“哈哈，大宝，你小子怕啥。”
“嘿嘿，正哥，不是怕，是觉得膈应人。”
李大宝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地说道。
“秦淮茹家在中院，与她家有间隙的，也就易中海和傻柱，其他人完全就是透明的存在，你们说去报警的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俩中的一个。”
“大茂，你这想法也很开放哈，傻柱应该不会，那是个直肠子货，有仇当场就报了，过去就过去了，也不记在心里，应该不是他。”
“正哥，你的意思就是易中海呗？”
“我可没说，易中海这人不好说，你们要是得罪他了，那就找机会把他狠狠的摁下去，让他翻不了身就行了。”
“正哥，这样说的话，你要注意了，我想易中海心里肯定恨死你了？”
许大茂说完，其他人都担心的看着刘国正，在场的这几个人都知道当年何雨水的事情，就是在刘国正的参与下，易中海失去了所有，尤其是存了半辈子的养老钱，全部刮走了，要说易中海心里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大茂啊，你还是太年轻，易中海不敢。”
“为什么？”
“因为我真的能把他摁死。”
这话出自别人的口就是吹牛看，出自刘国正的口，那就是事实。
别人不清楚，许大茂和李大宝清楚，自从认识刘国正后，就没见有难倒他的事。
还有就是有刘国正在的地方，治安也会莫名的好上很多。
以前许大茂和李大宝可是经常下乡的，他们就不止一次的听说过，京西矿区哪里哪里又死人了，某个地方又出现抢劫的了。
现在，京西矿区是四九城所有区中，治安最好的。
尤其是希望西村周围，小地痞都不敢在那里闲逛。
如果刘国正能听到许大茂和李大宝的心声，肯定会说治安能不好吗，在京西矿区，尤其是希望新村附近，常年都有北侠和南侠负责清理那些地痞流氓，拦住抢劫的。
在南锣鼓巷安排的也有人，那就是白五。
刘国正不允许他生活的地方，有不稳定的因素存在，所以在希望新村和南锣鼓巷这里地痞都被暗中清理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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