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只是一瞬间，景里也看见了，他指向了朝上的位置。
"你的父亲在看着你？是吗？"
小孩儿看着他，没有说话。
景里与他对视几秒，又问："你有父亲，有血肉，你是人。"
傀儡丝再次收紧，小孩儿的表情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丝线牵动着他的面目肌肉，这张稚嫩的小脸上出现了类似成人的暴怒神情。
落在景里身上的，属于傀儡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其中所带的愤怒更加明显了。
如此，景里确信自己赌对了。
在这个阵法中，人与傀儡，在某种程度上是存在对立的。
说是莫种程度，是因为景里并不能确定，傀儡与人之中是否还存在阵营分化。
从殿内情况来看，傀儡在努力向着"人"的方向变化，座椅上的小孩却始终需要靠着傀儡丝动作。
他们无法成为人。
但他们却要人作为祭品。
说明他们并不崇拜人，更不可能愿意与"人"同类。
现在景里说小孩儿是人，显然激怒了傀儡丝和在场的傀儡观众。
如此达到"打破"台本的效果。
整个大殿震颤了许久，又慢慢归于平静。
"人？"
粗粝的声音从小孩儿水润的小嘴中吐出，违和感十足。
"嗯，人。"景里挑起一个微笑，"你的父亲，不就在上面吗？他是谁？"
小孩儿眼睛又变红了，嘴巴却被傀儡丝控制，张不开嘴。
"是，国师吗？"
·
【小剧场】
鱼鱼：砸场！
傀儡：我不要看这个！
国师：我啥时候出场？
孟璃：。
春小片：哥哥！你在哪里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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