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纹远见有人撑腰,瞬间挺直了腰杆,仰着脖子瞪向刘红昌。
“姐夫,怎么?你还想打我啊?你敢打我,我姐可饶不了你!”
“这小瘪犊子,真是欠收拾!”
原身掏心掏肺养着的,居然是这么群白眼狼。他冷笑一声。
“既然你主动找打,那我就满足你。”
他抬手就给了何纹远一个大耳刮子,力道重得让她踉跄了两步。
“还你姐饶不了我?你再敢瞪我一眼,我今天就打死你这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屋里的何纹慧听见外面的吵闹声,赶紧胡乱冲了冲头上的泡沫,一手擦着湿发、一手端着水盆就往外跑。
刚到院子,就看见妹妹捂着脸瞪着刘红昌,她连忙快步走过去。
何纹远一见姐姐立马就有了底气,立马哭丧着脸,伸手指着刘红昌告状。
“姐!他打我!我妈都没打过我,他居然打我!你得替我做主啊!”
二庆妈赶紧站出来打圆场,毕竟是她带头动的手。
“纹慧啊,这事不怨红昌。是纹远说有人偷看你洗澡,我也没看清人,就领着街坊劈头盖脸打了红昌,都怪我,你看这事闹的。”
何纹慧本就有读书人的清高,被一院子街坊盯着,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刘红昌这个没文化的厨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真是丢人现眼,让何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
“纹远,回屋去,听姐的话、大妈,没事了都是误会、都回屋吧。”
说完、她转身一把抓住刘红昌的衣角,拽着他穿过院子,往二楼的房间拉。
进了屋,何纹慧把水盆往架子上一放,转身就开始数落。
“红昌,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看看这事闹的,咱们在街坊面前多丢人!我洗个头有什么好看的,你非得跟做贼似的偷看?你还敢打纹远、我妈还活着呢,轮不到你来教训她!”
刘红昌坐在床边,脑子里快速梳理着记忆。
眼前这个满脸嫌弃、自视甚高的女人,就是原身最想远离的何纹慧。
好,真是太好了。
这不就是彻底了断的机会?
省得后续再跟何家这群麻烦精纠缠,主线任务从现在就能推进。
他又想起记忆里的细节。
原身跟何纹慧结婚一年了,这个哥们愣是忍住没上,是个有本事的,这份克制真是让他甘拜下风。
他立马站了起来,手指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虽然嫁给了原身却打心底瞧不上的厨子,而且心里还有别的人、但是别的不说,就这个小模样,二十岁真的是嫩出水的年纪,原身眼光真不错。
“你把那个偷字给我去了!”
“你是我老婆,我看你怎么了?光明正大看,合法合规!别说看你洗头,就算看你洗澡、跟你睡觉,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看你怎么了!”
“那个李建斌抱你、亲你,你当初可是亲口跟我说的!我冤枉你了吗?别想抵赖!”
何纹慧本是来兴师问罪的、他骂纹远有娘生没娘教,还动手打人,自己这个当姐姐的都没碰过妹妹一根手指头,他凭什么?
说打就给打了。
可看着刘红昌歇斯底里的模样,再想起李建斌的事,她心里突然有些发虚,感觉是自己理亏呢。
“你胡说什么!我跟你说那事,是因为信任你,觉得夫妻间不该有隐瞒!当初他给我写信,不也是你让我去见的吗?”
“现在说的不是那事!刚才在院子里,那么多街坊看着,你扒着门看我洗头,不是流氓是什么?再说,纹远再不对,你也不能动手打她啊!”
这年头,流氓两个字,那可是不得了的称呼了,往大了说要吃花生米的。
刘红昌听着她的话,冷笑一声。“他把我老婆亲了,合着我还没理了?”
“何纹慧,你拍拍良心、问问你自己,咱们结婚这么久,我碰过你一个手指头吗?我为什么不碰?还不是心疼你,你说你害怕,我就顺着你、照顾你情绪!我在单位拼命干活,回家包揽所有家务,累死累活图什么?
不就是为了趟床上,没力气干那事,不就是想让你舒心,想让这个家稳一点?可你们一家子呢?全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妹妹故意栽赃我,街坊不分青红皂白打我,我挨了打还手,你不说一句公道话,反倒觉得我丢人?你怎么不问问你妹妹,为什么要坑我这个姐夫?”
“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我知道我是个厨子,配不上你这个准大学生,行,我还就不配了我!
今天是我刘红昌不要你了,是我把你踹了!咱们离婚,你愿意找谁就找谁,愿意跟谁配就跟谁配,老子不管了!明天就去离婚!”
说完,他转身从衣柜顶上扯下一个旧包袱皮,直接往床上放。
原身当初不顾家里反对,执意去何家做上门女婿。
何纹慧的家里是、去世的爸、瞎眼的妈,年幼的弟妹、还有个破碎的家、原身十分主动的当上了何家的任劳任怨牛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快穿影视剧之老丁和江德福是连襟请大家收藏:(m.2yq.org)快穿影视剧之老丁和江德福是连襟爱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