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防御，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而冯子航原来那些看似如胶似漆的关系，却都在这一刻没了作用。
在特派员的主持下，多部门联合调查，并进行了长达十多个小时的不间断审讯。
强如冯子航，也是被弄得身心疲惫。
人在极端状态，也很容易失去原本的理智。
纵然面对十多个小时的约谈，冯子航始终保持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状态。
可当他看到宋梓民的那一刻，冯子航彻底绷不住了。
面对冯子航的质问，以及飞溅而出的茶水，宋梓民表现得极为平静。
他慢条斯理地，重新为冯子航倒了杯茶。
“哥，即便李伟均没了，难道事情的走向，就会改变吗？”
“我们既无法保证，唯楚是否还有其他后手。”
“也无法确定，上级看待这件事情，真正的想法。”
“在我看来，输了就是输了！”
“与其去拼到你死我活，倒不如及时止损。”
在此之前，宋梓民一直在外地。
他如果以局外人的角度，理性思考。
尽快让事件平息，显然是最好的选择。
“好，那就按你说的一样，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
冯子航眼珠子布满了血色，低声喝问道：“我们的出路呢？借壳重生吗？”
“不……”
宋梓民用手指沾了沾茶水道：“我们的目标，既然最终是走向省会。”
“那过去单打独斗的方式，自然也就行不通了。”
“这次唯楚的事儿，其实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想要向上攀升，抱团取暖，风险均摊，互利共赢才是王道！”
听到这儿，冯子航的眼眸中，终于闪烁起了些许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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