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地问。”
“你真的能解决它们？”若菜拿出纸巾擦拭嘴巴，这是第二次了，她还是适应不了，单看徐华镇定自若的样子，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直到看见警察。
“这种事情别问，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定能解决，知道我们在做就好了。”徐华摇摇头。
那帮警察对同事默哀了几分钟开始陆续回到车上。
“走吧。”
“去哪？”平藏疑惑地问，他还没想好呢。
“那还用说吗？月石村，反正出不去，不如解决源头怎么样？”徐华理所当然地道。
“小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平藏满怀深意地问，第一次是在河边，他还没觉得有问题，但是！从刚才他直视死亡的表现，要么他是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要么天生少一根筋，加上身处迷雾却始终保持冷静的状态，他要是觉得没问题那真是白当了几年警察。
“月石村在网上有传言，仅此而已。”徐华摇摇头，他敏锐地感觉到他们怀疑上了，然而演戏太累，徐华只想做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
“徐华。”
“渡边若菜，优泽学院老师，他是我学生。”
平藏坐上车点点头，若菜他知道，当初处理厕所血案，他就认识了，只是徐华是普通的盘问，他忘了叫什么，一边开口，“我还没问你们的目的，为何要到月石村？”
徐华瞥了若菜一眼，“若菜老师的家乡在这里，听说有人失踪，我们试着调查。”
若菜偏过头，她不太想被人知道目的，但是那是警察。
平藏盯着徐华，两人在对视，迎着男人无所畏惧的神色，他心里犯嘀咕，因为这样的人充满自信，要么他真的超级有实力，另外一种则是有精神问题。
他决定试探一下，“你们知道吗？上面说了，月石村周遭绕起了浓雾，进去的人没有一个出来。”
“这倒是没有，倒是有个水鬼传闻，有人淹死了站起来。”
“东京离月石村很近，所以很快便被封锁，我在想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隐瞒，所以我将实话说给你们。”平藏沉声开口。
“队长…”香织忍不住道。
“那我们的调查。”
“是的，都是为了阻止灾害。”平藏回应。
徐华听着，没有回应，外面的浓雾吸引他的注意，因为他是开车的那个，要随时注意路况。
“伙计们！雾气变薄了。”徐华奇怪地打断他们的交谈，他其实不在乎平藏隐藏了什么，因为为了防止恐慌，官方百分之百会做谜语人，他的话其实没有透露什么细节，只是到目前为止人们都发现的东西总结起来。
“真的？”一个警员激动得开口。
车辆缓缓驶入村庄警员们欢天喜地地下车，因为浓雾已经几乎消失了，若菜则询问，“我们跟着他们？”常年得到的媒体影响还是让她觉得应该跟着警察。
但徐华有自己的方式，除非他想暴露，不然还是自己走最好。
“平藏队长让我问你们要去哪里？”
“先去见见你的老乡吧？”徐华偏过头问若菜。
“嗯。”若菜神色复杂，从今天的一切来看，她不知道月石村到底还算不算正常。
“我也去，你们需要保护。”香织用不容拒绝的口吻，义正言辞地说道。
徐华摸摸下巴，平藏警官真是不相信他。
徐华在若菜身旁，女人不自觉地向她靠近，香织走在他们后面，忍不住窥视村子的情况。
村子布局要比他想象中要干净许多，毕竟依靠东京大都市的辐射范围，他们多少喝到点汤。
道路很大，房子并排列开，看得出来村民们重新规划过布局，只是和东方大国要建的大房不一样，他们依旧用木头建屋，多数底下还留空。
想来跟地震有关系。
“怎么没有人？”徐华疑惑地朝静悄悄的四周看去。
“若菜？”
房子内忽然有人喊道。
“好久不见！神咲七海那孩子近几年没回来了，还是若菜孝顺呐！”
两位年老的夫妇站在窗口，表情凝固，死死盯着三人。
若菜抬起头，脸色发白，“婆婆和爷爷？你们为什么在那？”
“说什么呢？全村都是一家的。”老夫妇温和地微笑。
香织看得头皮发麻，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一直在假笑一样，人们称之为恐怖谷效应，但是一般只出现在……
徐华插嘴，“老爷爷老奶奶，下来玩吗？”
“一大把年纪了，下楼很是辛苦，若菜，上来吧，招呼你的朋友们。”老奶奶期待地邀请。
若菜靠近徐华，头轻轻摇晃，意思要徐华一起想怎么拒绝，她现在乱糟糟的。
“若菜老师想要找几个学生，你们见到了吗？”
“学生？是啊！她们跑了，踩了几片田地打伤了村民，真是太不像话了！”老人忽然生气道。
“那我们先去找问个清楚，拜拜。”徐华不等他们挽留，带头跑了，他又不认识这几个人，才没必要客气，顺便想问问若菜为什么一看到他们为什么那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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