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周志高带着特侦队突袭了当地最大的选矿厂。
在地下室的密室里，他们发现了正在打包的金条，每根都刻着 “中南矿业” 的标记 —— 那是省国土厅原厅长的关联企业。
“周部长，” 选矿厂老板瘫在地上，“白头鹰的人说，只要把铟镓分离出来，每吨给我们十倍市价……”
周志高拿起一根金条，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想起父亲的墓碑。
“告诉白头鹰，” 他将金条重重砸在桌上，“龙国的金子，只给龙国用。”
这时，手机响起，是林昊的加密电话：“部长，白头鹰商务部宣布，要对龙国发起‘稀有金属出口管制’调查。”
站在矿坑边缘，周志高看着朝阳为矿脉镀上金边。
远处传来洛汐学校的课间操音乐，那是女儿最喜欢的《少年中国说》。
他想起前世在乡村当驻村干部时，看着老乡们守着穷山恶水叹气的样子，突然觉得今生的每一步，都是在改写命运。
“李省长，” 周志高打开平板电脑，展示着新的开发方案，“我们要在这里建全球最先进的绿色矿山，用太阳能发电，用智能化选矿，还要……”
他指着矿区边缘的山谷，“在这里建一所芯片材料研究院，让洛汐他们这代人，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
傍晚，周志高接到刘晓雅的电话，背景音里有洛汐的笑声。
“志高，” 妻子的声音带着笑意，“洛汐说，她画了幅画要送给你 —— 上面有个金矿，还有个戴安全帽的巨人，正在把金子变成芯片。”
周志高望着矿区正在升起的太阳能板阵列，那些蓝色的板片在夕阳下像一片海洋。
“告诉洛汐，”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爸爸正在把她的画变成现实。”
挂了电话，他看见勘探队的年轻人正在矿车上涂鸦，画的是个戴着红领巾的太阳，旁边写着：“此山是我开，此金为国产。”
而此刻，在白头鹰的黑宫大楼里，正在分析关于中南金矿的汇报。
“先生，” 情报官指着卫星图像，“龙国正在那里建设全自动化选矿厂，还配套了芯片材料实验室。”
对于龙国不愿意出售，白头鹰显得极为愤怒，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生闷气。
而这，正是周志高想看到的，他可不想贵金属流出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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