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想忽悠我。”
姜慕禾有点底气不足，语气中透着一股怂怂的味道，“我是很听话，可有些事情你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又不是提线木偶，总不能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吧？”
“想要解释是吧？行。”
陈言继续俯下身，压着声音：“你运气太好了，人家老板做生意也不容易，套中几个没事，可如果你套中几十个，甚至几百个，老板不得哭死？”
姜慕禾眼波闪了闪，“好像有点道理…行吧，那就听你的。”
说完，她又补充了句，“以后都要这样，如果你不想让我做什么事，都要解释……”
陈言打断，“如果我不解释呢？”
迎着他的注视，姜慕禾怂了，低着头，不安分地踢动着脚，“不解释…我也听你的……”
如此神态，如此回答。
陈言一声不吭地转过身去，肩头颤动。
她……太可乐了！
“老板，来十块钱的圈。”
“十块钱，十个圈，来，拿好。”
陈言买完圈以后，递给姜慕禾一个，“锦鲤，来吧，展示。”
姜慕禾俏脸上淌着自信，“没什么可展示的，我的运气有多好，你又不是没见过，十个圈，我可以套中十个手办。”
陈言无法反驳，也不能反驳。
这话听着很狂，但确实是事实。
没办法，姜慕禾过往的战绩摆在那里，别说反驳，陈言连质疑的念头都没有，在心中默默对老板说了声抱歉。
姜慕禾趴在栏杆上，扫了一圈后，目光锁定在第三排第四个手办上，胶圈脱手而出，“中。”
然而……
结果和她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胶圈落下的地方和手办的位置差了十万八千里。
“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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