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宫主垂爱，如今灵念体，魂体，灵体皆圆满，已有六千余岁，不知宫主想要小子有何事要做。”
“你觉得天道如何产生？”
“小子不知。”
“现在这世界最小的结构是什么？”
“念么，灵气似乎就是念与量的稳定结构。”
“那现在的念是过去的念么，过去的的量会不会是现在的量呢？”
“这，难道说天道主要的作用其实就是吸收宇宙某个程度的以下的念，用来作为自己运作的条件，就如古书那细胞膜一般。”
“你觉得为什么现在灵气会这么稳定存在？”
“最开始是觉得因为他稳定，加上越来越多修仙者和灵物，让万物向灵气转化。既然姑奶奶这么问了，所以稳定的前提是苍天将其他与灵气构成无关的转化成了其他产物，比如用于感应念晶，飞升化神等等，而不能转化的形成了天道运转的另一种供能产物，最终有了三道天，而你们这有创造天庭的条件，那他们有创天的知识么？”
“有呀，不然怎么说他们可能已经在改造苍天了。随着时间发展，天道在不停地扩散灵气吸收念量，如今的万物基本都由灵气构成，只是强弱多寡不同，所以有了天材地宝。念与量也大都在那些不可食用的结构里还大量存在，不过随着炼器能力的越来越强，流动越频繁的事物内目前会越来越充足，所以巨虫才会出现，所以现在只有三道天里还有大量的念与量那些细微之物。”
“要我入天道内去取？”
“你想去也可以，只怕除了你的真丹，什么都不剩，天道的吸引力会湮灭除了灵气以外的一切事物，或者说是吸收除了灵气以外事物合成灵气的巨大道器，而我们所有的你那种生成的洞虚丹类似的事物，都存在天外天那个寂灭天里。”
“那他们还敢反抗么，不怕他们毁丹？”
“没那么重要，就算重生也只能到筑基，最主要是记忆无损，他们有的也把那丹演化了，就如旁边这位留在身边，只是主体不灭，分身没法修炼而已。”
“是分身与本体的关系么？那你有带在身边，寄存我真丹里尝试可否修炼么？”
“没有，等空闲了，我就去试一试凝你那洞虚丹？”
“为何不直接修炼出我这真丹？”
“没那么简单，你以为有的东西是自己想做就能做到的么？我们只有创造灵石的工艺，灵气与灵气的制法并不相通，我们现在吸收的灵气和我们修炼得到的各种属性的灵气并不相同，如果真的细分，天道产生的灵气叫无灵气，然后和念与量作用得到了无数性质的灵气，我们进行加工加密而已。”
“所以我们灵念大陆现在开始生产的是性质灵气，而不是天道的无灵气。一方面是念与量越来越集中到天道内转化成灵气，另一方面是性质灵气有迹可循，只要去区分灵液的表现，加某种高纯度的念量，或者某种性质的灵石，就可以让其内的灵气成为某几类性质灵气。那又是为了什么？”
“吸引无灵气。只要能产生规模，最容易被影响的就是无灵气，无灵气现在大体是均匀分布，他们一方面更容易与念量结合，优先级最高，另一方面随着这里无灵气的减少，天道产生的无灵气会更多流向这里，所以只有妖界，苍神界和我们青州才会有那些建筑。目的是加快性质灵气的速率，七千万年的时间了，现在无灵气的浓度还只有百分之五不到。”
“可好像和你我关系不大，告诉我也只能等着时间发展？”
“你那里我要存我的第三窟，你要是死于认知不足，我可就难受了。”
“我还以为你会要我一直待在这里。”
“没必要，不去磨砺，有的东西就越来越难以体会，在这个内宇宙，结晶才是起点而已。五百万年前不同的修炼体系凝气那一阶都一个名字，其他境界已经都各自有了不同的命名，这个我就不跟你说了。该给你的慢慢给你，之后的路还是要自己走，我留丹只是防止意外，并不代表这内宇宙的其他存在可以随便杀害我，青天之上就是天外天了。”
“小子明白了。”
兔女郎看着两人每日无声下棋，终于还是决定去默默修炼了，得到余生带来的天材地宝在远离他们的地方专心修炼。
“所以，现在某种尺度的念量已经消失，或者说更容易被天道吸收，有比较么？”
“百倍于黑暗时代的量子，在这个内宇宙基本都进入苍天内，二十倍的进入黄天，而五倍的进入青天。”
“啊，这么说的话，上界现在也只能以后内部的念量了，大于五倍的念量被青天阻止向上流动，而为了不让灵气因此速率变慢，才让妖神青州专门产生灵气来补充从苍天和黄天得到的灵气。”
“当然，现在上界的无灵气会比下界快的多，不采取措施，只怕灵气浓度会完全不在一个量级。”
“他们应该也是预想到这一步，你们一定会调转青苍，然后到时以黄天阻青天，定苍天，形成一个密闭空间，保证无灵气聚集在苍黄之间，看来是想修为更进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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