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列车————三月七房间
“记忆的注视，是你干的？在这一次行动中，默，你又在扮演着什么角色？”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做所为皆为兴趣。”
“你们两个忆者...对这种情况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
面对姬子的问题华悟很冤啊，他有一堆未实践的办法，可惜，实验样本只有一个。没有一点儿容错率，无法实践。
“呃，我之前的办法，你们嫌弃风险太大。不过现在有个低风险但不人道的办法。”
姬子和瓦尔特眉头一松，眼神也透露出几分期待，管他人不人道，先看看能不能用。“是什么？”
“让水晶皇帝重新打印一份三月七的记忆，至于翁法罗斯那个，打捞成本过高只能选择不要了。相当于以旧换新。这个办法丹恒选择拒绝，但我认为秉承着遇事不决，投票解决的原则。我应当把这个办法告知于你们。”
姬子和瓦尔特一愣，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我们也拒绝。”
“欸，你们...那现在只能让她继续当碎冰冰了。”，华悟也不想啊，主要是，忆者那边的技能点全点输出，空间和催眠了，这种索魂类技能没点。
唯一一个锁定技还是初始的因果一击，但这招打出来，三月七非死即残。
（华悟：不好孩子们，我记忆面板的加点全干输出和效果抵抗上了。技能槽只有点击输入文字，复制粘贴删除和催眠。）
而此刻，黑天鹅开口了，“我想，她的记忆或许被翁法罗斯内的某人劫持了。默，你还记得被你删除记忆的人都怎样了吗？”
“忆者被删就挂了呗，善见天雅座一位。去水晶皇帝的新世界排队呗。”，华悟无语了，如果说他是技能点用完了，黑天鹅就是压根儿连技能树都没开。虽然都用不了，但是他好歹能看个简介。
黑天鹅摇头，“如传言一般，你没有基本常识。你说的是最终的结果。而目前的情况是...她正在走向虚无。因为她失去了记忆的机能。”
华悟一听，基础理论吗？有点儿意思。他没学。遥想那个上午，他拿了个Ctrl加c和Ctrl加v，然后点了个Delete加重启。就在银河中到处出手了，催眠还是后面开的。
“简单来说，她的未来被夺走了。所以，她的实体也会受到牵连。”
姬子听到这，有点急了，毕竟开拓最看重的就是未来。
“有件事情我没有深究，黑天鹅小姐，你的真实目的真的只是「收集记忆」吗？又或者你要收集谁的记忆？”
黑天鹅闻到了善见天的味道，随解释道：
“别急，你可能不清楚，在一些极端的成员眼中，翁法罗斯是一个「完美的范例」。当那些忆者先一步掌握了翁法罗斯的奥秘。他们或许会释放野心，将其刻印在更多的世界。”
华悟：？
“啊？有这种派系存在？那他们怎么没过来找我Battle,battle？”
黑天鹅无语了，这货仿佛完全不清楚自己的名声到底有多臭。“你可能不清楚，你在忆庭里的名声...这么说吧，在焚化工销声匿迹后他们将你视为焚化工，并把你个人视为一个单独的派系。”
“世界孤立我？看来只能发动摇人了。根据我的解析，这东西和模拟宇宙共用一个基础代码。所以，把黑塔摇过来就行了。”
瓦尔特一听，懂了。要发动正义的群殴了，“现在让列车跃迁？”
“不用，以身开路，我自己去。”
命途狭间————
“无所不知的存在...我向你发问，何为神性？”
“6...6...648...8...8...824...解答...人性...不可知...走...”
黑塔：？
烧干了整个空间站，得到了一串闹心的数字和另一个问题，哇，太值了。
等她从狭间里被踢出来时，空间站已经被那道目光摧毁大半。
“那个数字...还有解答人性？不可知？走又是什么意思？祂用问题回答问题，但为什么问题这么多？这些问题的共通性在哪？”
“哈喽...”，华悟一脸懵的出现在黑塔面前。
“你们这拆迁了？奇了个怪？赔偿下来没？见者有份哈。”
那串数字，黑塔想起来了，那个神秘代码...
想到这，她肯定了，那个机器头肯定是这个人COS的，“我的计划...毁你手上了！你来干嘛？！”
但她一想既然问都问了，得问个明白，“算了，我问你，解答人性是什么意思？”
这题华悟会啊，“咳咳，切个号。”
随后，他使用了飞天铁头式回答：“那我问你，生命是什么？”
黑塔：？
“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而且，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阮?梅。”
“无法回答吗？好吧，通常来说，人性即混沌，类似于左脑肘击右脑，人类总是会和过去的自己为敌。就比如我，我之前是砍孽物的，结果到后面，我进孽物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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