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名战兵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脸上写满了深深迷茫、无助、绝望。
仿佛心中的生命之火，渐渐熄灭！
……
不知何时早已醒来的老人，坐起了身。
看向外面的杀戮，愣住了神。
有人总喜欢把一些人比喻成杀戮机器。
那么，真正杀戮机器又是什么样子的？
而在老人的视线角度，正好看到了肖牧的杀戮过程。
暴戾、残忍、冷血……已不足以形容。
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更没有任何所谓的磨磨唧唧。
整个过程，好像流水线上作业一样。
一切都在给速度、力量、击杀，而让步。
那已经不是杀戮，而是艺术。
死亡的艺术！
……
半分钟后。
滴答、滴答、滴答……
鲜血，从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的肖牧手掌上滴落。
然后在地面上发出了清晰的响声。
噗通。
最后两名被打穿了胸膛的战兵，像麻袋般倒在他的脚下。
肖牧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更是那么的空洞、麻木。
他的脖子仿佛生锈的齿轮，慢慢的转动。
环视着四周的尸体，好像看着一场盛宴。
舔了舔嘴唇，像是一只进食完毕的妖魔！
然而当他的视线最后落到了那辆轿车时。
双眼已经恢复了清明，露出了灿烂笑容。
他的这个笑令老人身躯一颤，浑身僵硬。
“让你久等了。”
肖牧一字一句，“酒花国的蒲公英。”
老人眼中、脸上、心中的冷静，消失了。
瞳孔内露出了绝望，心，也沉入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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