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他一点都不敢说，只能目送她和楚斯年的背影远去。
董肆轩在她走了之后反倒是平静下来，他哪里不知道，真是封浅的小惩大诫。
那半年的事她没有忘记，不对他们出手只是因为他们曾经的交情，但那交情在那半年的时间里散干净了，只有沈砚或许还能让她多看一眼。
但只怕如果不是因为沈砚，她或许只会留下一句不认识。
陆栖嘴里塞的布条被扯出来，她忍不住对着封浅的背影道：“明年三月份的物理竞赛……”
你答应过的……
封浅脚步没停：“有时间会去的，沈砚的歌等我回去再发给你。”
沈砚：“……好。”
楚斯年疑惑地瞅着她，觉得她心真大。
封浅随意看他一眼：“有事？”
楚斯年忙摇头：“没有！”
楚斯年是开会开了一半翻窗户跳出去的，所有人都还在等着他。
因为他们也听见了，说是封浅突然来了秩序司，所以就算是脾气和耐心不太好的，现在也老老实实地等在那。
慕少白也在，这件事那些旁支已经不够格参与，甚至在场都是几个隐世家族的话语人。
现在他们都在等着。
门被从外面推开，所有人都下意识看过去，包括那些在视频里的人，只是他们到底看了个空。
只有一扇打开的窗户，那是楚斯年跳出去的窗户，怕他又要跳回来，所以就没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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