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走了进来，原本是想换药瓶，结果看到宋晚柠睁眼了，脸色顿时大变。
“何医生！宋小姐醒了！”
宋晚柠眨着眼睛，看着一群围着她的人们。
医生仔仔细细的检查完之后，说了句：“宋小姐，好好休息吧。”
宋晚柠刚要点头，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季晏舟。
两人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宋晚柠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别开眼。
无他，是季晏舟的眼神太炽热了。
季晏舟眼神复杂地盯着他，医生和护士全都退了出去。
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季晏舟走了过来，宋晚柠却觉得倍感压力，就连空气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季晏舟：“怎么不看我？是怪我吗？”
宋晚柠抬起头，脸色苍白，脸上的擦伤衬得肤色更加雪白。
季晏舟的心脏一下子就软了，怪就怪吧。
当时出事的时候，他差点要疯了。
两次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事的。
季晏舟忽然觉得无力，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会疏忽。
“对不起，让你受惊了。”
宋晚柠眨了下眼，对这突兀的道歉感觉无措。
“没事。”宋晚柠扯了下嘴角，干巴巴道。
季晏舟坐了下来，两人离得很近，季晏舟又闻到了宋晚柠身上的香味儿。
眼底下的疲倦席卷全身，这几天他一直没好好睡觉。
离开了她，好像真的能要了他的命。
不管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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