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说不想要，那是假的。
但问题在于，方夜羽他要得起吗？换句话说，他敢要吗？
而燕王这样问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因为他拼死相救，所以投桃报李？还是在试探，考验他？
方夜羽抿了抿嘴，开口道：“王殿恩赐，小子心领了。不过小子境界太低，而且天赋低劣，就算拿了这仙灵传承，也不过是暴殄天物罢了。”
燕王微微侧头，露出半张脸颊。而因为那里的空间处于扭曲状态，所以方夜羽看不清楚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境界低微倒是事实，但天赋低劣？”
“呵呵……..”
“我不知道刚刚在那片夜幕中发生了什么，因为我的感知被屏蔽了。但我想，被屏蔽感知的人，应该不止是我一个。”
方夜羽闻言，身子顿时微微一颤，看着燕王那有些模糊的侧脸，心头突然生出一股不祥之感。
“而在夜幕破碎之后，我也看见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方夜羽抿了抿嘴，悄悄的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警惕的看着燕王。
“周离就算当时身负重伤，但以他的实力，十个你也是有死无生。所以，你的那种能让他瞬间残血的手段是什么？”
“还有，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信息。但无论是资料上，还是宁远山所说，都没有关于空间规则方面的。”
“而之前，你瞬移救下了影七。”
“宁远山绝对不敢欺瞒本王，那么他没说就只有一点原因，就是这件事情他也不知道。”
“方夜羽。”燕王依旧保持着侧头的姿势，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方夜羽却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正紧紧的盯着自己。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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