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和东方离开后，此处府院便留给你们。府中财物，也由你们五人平分。”
看着眼前几个小丫鬟，眼眶泛红，隐隐有光泽闪烁，杨凡也只得柔声道。
“少爷，你们真的要走么？”杨诗瑶带着哭腔问道。
“是啊！想必你们也听说过重阳宫的传言。我们两人本就不是这世界之人，如今也到了我们该离开的时候了。”杨凡伸手在小瑶头顶揉了揉，感慨道。
神雕世界后续的结局，他也没必要再等了。
而后看向杨芷萱道：“小萱，你去将郭靖夫妇找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好的，少爷。”
杨芷萱强忍着哭意跑出院门，可出来之后再也无法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她不是那个杨府丫鬟吗？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不会是被杨府少爷强了吧？”
“什么？杨府少爷强了自家丫鬟？”
......
几个路人指指点点，瞬间杨凡强了自家丫鬟的消息在襄阳城内四散开来。
杨芷萱哭得正是伤心，也未曾注意几个路人说了什么，不过见他们都看向自己，脸颊一红，当即施展轻功离去。
郭府。
杨芷萱鼻子一抽，眼泪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滑落。
“杨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么？”黄蓉关心的上前，替杨芷萱擦去眼泪。
“黄帮主、郭大侠，少爷要走了。让我来请两位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听到杨芷萱的话，黄蓉、郭靖两人互相对视了几眼，满脸疑惑。
你哭得这么伤心。你确定你说的是要走了？而不是要死了？
不过这话有失礼节，都没有说出来。
“杨姑娘，你别太伤心了，我们这就过去。”
杨府。
郭靖、黄蓉两人看见其余几个小丫鬟皆是眼眶泛红，脸上隐隐有泪痕浮现，更是不解。
不就是自家少爷要走了么？为什么你们都搞的跟生离死别一样？
“黄帮主、郭大侠，来！坐！”
杨凡如同老友一般递上茶水、招呼两人坐下。
随后，才拿出一叠图纸和一册秘籍。
“这是剩下的火器图纸。”
“这是完整的《龙象般若功》。”
之前都给过一部分，但是都不完整，如今则是一次全都拿了出来。
“杨少侠，你这是做什么？按照约定，时间还没到吧？”黄蓉好奇问道。
他们约定了时间，这些本该在以后拿出来的东西，现在杨凡不仅提前，还一次全拿了出来。
想到几个小丫鬟，杨凡也是有些伤感，勉强扯起笑容道：“我和东方要离开了，再不拿出来，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黄蓉此时也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追问道：“杨少侠说笑了，无论去哪，我们不是也可书信联系么？”
“也许我们说的离开和黄帮主理解的离开不一样。”
“我们是离开这个世界，以后不会回来了。”
一道闪电划过黄蓉脑海。
重阳宫！
凭空出现！
以前以为只是全真教为了保全颜面，故意夸大了两人。
原来都是真的，他们来自这个世界之外。
“杨少侠，这个世界之外，还有世界吗？”黄蓉有些紧张问道，这对她的观念冲击有些大。
“有啊，犹如繁星，数不胜数。有仙佛，有妖魔，亦有鬼怪。”
黄蓉震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一旁郭靖似乎也听懂了两人谈话，问道：“杨少侠，你的意思是你离开一个世界后，就没法回去了吗？”
杨凡默不作答，只是苦笑着摇摇头。
虽然有坐标记录，但灵不可能无缘无故帮他回去，更不可能帮他停滞一个世界的时间。
穿梭世界需要能量，停滞一个世界时间更是需要难以估计的能量。
除非原本就是自己的世界，才能想停滞就停滞，否则不仅需要庞大能量，万一这个世界是有主的，想来背后的主人应该不介意多一个收藏品。
所以，等到能靠自己回去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那又何必再回去。
“那杨少侠，你原本的世界也回不去了吗？”
蓝星的父母、妹妹，笑傲中的华山、师父、师娘......道道身影浮现。
“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杨凡悲戚不停道：“都回不去了！”
郭靖、黄蓉两人看向杨凡也有些伤感，说好听点是穿梭世界，说难听点就是没有一个自己的家，四处流浪。
东方轻轻伸手与杨凡五指相扣，满怀爱意的看向他。
似乎感受到了东方的眼神，杨凡浑身一震，随即又坚定道：“我会成仙！我会作祖！我会站在时间长河之上，过往皆可一掌捞出。”
郭靖、黄蓉愣愣的看向杨凡，听不懂，但莫名震撼。
良久过后，黄蓉看向杨凡道：“杨少侠，不知道你们离开时，可否让人围观？”
“襄阳连连大战，城中百姓情绪低迷，若可一观杨少侠两人飞升之举，想来即可振奋人心，又能凝聚大家抗蒙之心。”
“可以。”
虽然不知道黄蓉打算怎么做，但是在笑傲中就是在万人围观下离开的，所以杨凡并不介意。
“黄蓉在此谢过杨少侠、杨夫人。”
之后黄蓉、郭靖两人就带着图纸和秘籍，急急忙忙的回去了。
说是飞升的场景需要布置一下，杨凡也不知道她们要布置什么，反正等着就行，不差这几天。
等众人都离开之后，杨凡抓起东方的纤纤玉手道：“东方，我们都会成仙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东方没有任何迟疑的答道。
这一刻，杨凡忍不住的将东方抱在怀中，笑了起来。
也就只有几个小丫鬟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既高兴又伤心。
高兴是为他们两人高兴，这两年多来，他们相敬如宾，从未有过逾越之举，以至于有时候她们都会产生他们也有机会的错觉。
伤心是不舍、是离别，见过如此男子，以后又有何人能走进她们心中。
这一天开始，襄阳城中心开始搭建高台。
千斤巨石不断运来，高台日益高筑、完善，同时也代表杨凡、东方两人离开之日将近。
“东方，我们又要离开了。”杨凡牵着东方双手温柔道。
“嗯！我会陪你！一个世界直至另一个世界，直至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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