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要是知道这个大秘密，苏欣怡的狠心程度，估计已经斩草除根了。
难道是前世的江凝发现了这个秘密？
这个思路一打开，很多可能性都出现在了林轻语面前。
所以让苏欣怡被BUG影响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秘密。
江凝看向小小略带兴奋的视线：“有她的照片么？”
小小拿出手机，快速翻找出苏欣怡某次晚宴上的合照。
“这个。”
江凝看着照片上的女孩，完全不认识。
但她记下了苏欣怡的脸，打算回去再仔细想想。
“你之前一直很配合她，今天怎么变了。”
小小以为江凝在试探她的诚意，马上解释道：“我就是觉得之前做得不对，但是你要知道，我们家得罪不起苏家...”
“呦，这谎撒的好顺畅。”林轻语轻笑着调侃道。
这样的理由，江凝可不信。
她被小小她们几个欺负那么久，怎么可能看不出她们的恶劣是不是演的。
对于如何欺负人折磨人，她们很清楚。
显然江凝不是第一次被她们这样对待的人了。
看着别人痛苦，她们毫无心理负担。
侮辱和咒骂更是张口就来。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醒悟愧疚。
苏欣怡能选择她们，不过是因为她们就是做这种事的人罢了。
态度转变，肯定有其他原因。
一个让小小害怕的原因。
江凝想抓住这个原因。
“你，很没有诚意。”她冷漠的说道。
小小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江凝突然的严肃让她感觉到某种压力。
这个时候，坐在旁边的林轻语笑了笑。
她变换外貌，冷不防将手搭在小小肩膀上。
小小浑身一颤，僵硬的转头看向她旁边原本没有人的位置。
“要说实话哦~”女鬼苍白的薄唇微启，幽幽说道。
“是因为江少！他让我们不要再找你麻烦，其他人都不敢来找你了，但我家和苏家有合作，所以不得不配合苏欣怡。”
“我真的知道错了，江凝，但我也没有办法啊。”
你看。
这样说出来不是挺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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