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河边有许多废弃的房子。
开发商建到一半就开始卖了,收到购房款后,直接卷钱跑路,导致许多买房者血本无归,房子烂尾了,却还要背三十年房贷。
据说有不少人因为这件事情跳楼自杀,导致黄泉河边的阴气特别重。
张慈祥住在附近的其中一个小破屋里。
按理说他应该死了,可却又活生生地出现在我的眼前,还帮我避免了一场牢狱之灾。
我很想搞清楚,他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来到张慈祥的家,他家一如既往的破,空无一人,凄凉萧瑟。
无论是林小兰,还是我体内的项羽,都感受不到周围有什么异样。
回到朝西精神病院。
刘老头始终坐在4号地下室的房间里剪着小纸人。
我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他没有任何表示。
只是强调了一句话:“你最大的敌人是鬼童,和你自己。”
我反问他说:“那赵贤财呢?还要不要继续调查赵贤财?”
他则是摇了摇头说:“不必,当鬼童诞生的时候,就是你的末日!”
我搞不懂他的意思。
反问林小兰,林小兰摇头表示不知。
临走前,刘老头把所有剪好的小纸人都给我了。
像是看死人一样,眼神里充满绝望。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只知道!
他从来都不会这样。
看来鬼童对我的威胁不是一般的大。
……
……
我跟林小兰住到朝西精神病院里。
不是没钱住好的地方,而是办公室里有时空之门,万一遇到不好的事情可以随时跑路。
每当我想起鬼童,内心就不好受。
他是我跟林小兰生的孩子,给他起的名字叫做贺欢。
原以为他会是个健健康康的孩子,谁知道却是个鬼东西。
而且对我如敌,对这个世界充满恶意。
上次差点将他消灭,可惜林小兰心软,在关键时刻阻挡了一下,导致他跑了。
他肯定还会回来报复我的!
我得时时刻刻警惕着,不能有一点掉以轻心。
……
……
自从刘老头以绝望眼神将小纸人交给我后,朝西精神病院的夜晚愈发阴森。
我和林小兰挤在堆满旧档案柜的办公室里,听着窗外夜风卷着枯叶扑打玻璃的声响,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窥视。
“你听,好像有小孩的哭声。”,林小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我竖起耳朵,果然听见断断续续的呜咽从走廊尽头传来,像是被扼住喉咙的幼童在挣扎。
那些小纸人突然无风自动,在桌上摆出诡异的环形,最中间那个纸人的眼睛处,不知何时渗出暗红的液体。
我抄起墙角的桃木剑,循着哭声摸向走廊。
精神病院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每经过一扇虚掩的铁门,都能瞥见里面扭曲的黑影。
当走到楼梯拐角时,哭声骤然变成尖锐的笑声,头顶的灯泡剧烈闪烁,照亮墙上用鲜血写的“爸爸”二字,字迹未干,正顺着墙皮往下滴落。
“别过去!”
林小兰突然从身后拉住我,她的瞳孔里映出我背后的景象——一个浑身湿透的小孩正贴在我背上,青紫的手指死死抠住我的肩膀。
我猛地转身,却只看见空荡荡的走廊,唯有地面残留着一滩水渍,形状恰似孩童的手掌。
一夜未眠,折磨着我们两人。
……
第二天清晨。
我决定重返黄泉河边,寻找张慈祥的踪迹。
昨夜的经历让我意识到,或许这个本该死去的人,掌握着对抗鬼童的关键线索。
林小兰执意要同行,轻声说:“贺欢是我的孩子,我有责任面对。”
我们沿着杂草丛生的河岸前行,腐烂的水草在脚下发出咯吱声响。
远处的烂尾楼群笼罩在灰雾中,像是随时会坍塌的巨兽骸骨。
当路过一片荒坟时!
林小兰突然停住脚步,她指着一座歪斜的墓碑,声音发颤:“那上面的名字……”
我凑近细看,墓碑上刻着“张慈祥之墓”,立碑日期正是三年前。
更诡异的是,墓碑周围密密麻麻插满小纸人,和刘老头给我的一模一样,只是每个纸人的胸口都扎着锈迹斑斑的铁钉。
是敌是友?
应该是友!
一阵阴风吹过,纸人们发出沙沙的哀鸣,其中一个纸人的手臂突然指向对岸的烂尾楼。
“他在给我们指路。”,林小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们跨过荒坟,踩着摇摇欲坠的木板桥来到对岸。
最靠近河边的烂尾楼底层,赫然摆着张慈祥生前用过的藤椅,椅面上放着半块发霉的馒头,旁边歪倒的水杯里,漂浮着几缕乌黑的长发。
我捡起水杯,突然感觉掌心刺痛,低头一看,水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小字:
“鬼童借尸还魂,唯有以血祭坟,方能破局。”
字迹转瞬即逝,水杯里的水却开始沸腾,蒸腾的雾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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