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想什么呢？”
张婶忙活完手头上的事，看见何雨水愣愣的坐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台上喜字。
“没，没什么张婶”
何雨水摇摇头，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昨晚她是和冯秀秀一起睡的，看着冯秀秀脸上那洋溢的喜色，她可是羡慕的紧。
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觉。
她很纠结，一方面卓然结婚了，她感觉到高兴，卓然一个孤儿，现在总算是有了一个家。
另一方面，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好像失去了什么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样，整个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的。
张婶看她这个神情，也是知晓她的心思。
坐在她的身边，笑道：“雨水，你是不是喜欢卓然啊？”
“啊？没有没有，张婶您别乱说，卓然哥和秀秀姐都要结婚了，我怎么能喜欢卓然哥呢，不可以的”
何雨水吓了一跳，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是喜欢卓然，但是冯秀秀对她也很好。
她怎么能做出这种夺人所爱的事情呢，坚决不可以的。
张婶微微一笑，心中了然。
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背，笑道：“喜欢就喜欢啊，卓然这么优秀，你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
“我，张婶，他...”
何雨水有些手足无措，心中的想法突然被点破，很是尴尬，脸蛋红扑扑的。
张婶笑道：“雨水，你听我说，我可不是故意取笑你的，是你卓然哥托我来的”
“卓然哥？”
何雨水很是惊讶，是因为他自己不好意思来找自己，所以托张婶来的吗？
这是让自己死心的意思吗？
顿时，何雨水脑海中展开头脑风暴，是不是卓然讨厌自己了，又或者，是秀秀姐察觉到了什么，让卓然来离自己远点？
张婶点笑道：“没错，这种事情，他自己当然不好来说”
何雨水感觉天塌了。
果然如此，一时间，泪水朦胧了眼睛，滴落在手背上。
张婶见何雨水一下就哭了出来，也是有些发懵。
问道：“雨水你怎么哭了？别哭别哭，这种事情，总要有个先来后到嘛，秀秀她比你先走进卓然的心里，自然是她先嫁给卓然了，不过你放心，卓然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就算你是后进门的，他也不会厚此薄彼的”
哈？
何雨水听得一脸懵逼，泪眼婆娑的看着张婶，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咋了？你是不是不愿意做小啊？”
张婶看到何雨水震惊的表情，也有些疑惑，问道：“其实没事的，你和秀秀不也是好姐妹吗，我相信你和卓然在一起，你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矛盾的，秀秀这丫头我知道，不会排斥你的”
“张婶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做大做小的？”何雨水打断她的话问道。
张婶问道：“不是，你不是喜欢卓然嘛，他托我来劝你的啊，让你先不要着急，他不会辜负你的，而且你现在不是还在上学吗，等你毕业了，你们就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
“张婶，您是说，卓然哥他也喜欢我？想让我也嫁给他？”
天呐，卓然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想一夫多妻？不怕被打靶吗？
张婶嘘声道：“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我知道，这可能在法律上不允许，但是只要你们不说，谁会知道呢，只不过，以后你可能要一直用卓然干妹妹的身份和他生活了，这一点上，可能会委屈你了”
何雨水此时感觉有些脑袋晕晕的。
这也能行？
张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其实啊，这种事情很常见，只不过城里很少见而已，乡下地方很多的，而且还是结两次婚，没人说什么的。
以后啊，卓然的家业只会越来越大，光靠秀秀一个人，肯定生不了多少，加你一个就差不多了，生他十个八个的，把这份家业，继承下去....”
后面的话，何雨水是一句都没听到。
她突然感觉到，好像这个方法，可行哎。
虽然自己没有不能被明媒正娶，但那又怎么样？
爱一个人，不就是要付出自己的一切吗？
而且，最关键的是，卓然他原来也喜欢自己，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意，所以托张婶来问问自己的心思。
只要卓然也喜欢自己，那就够了。
自己愿意为卓然付出一切，哪怕没有名分，那又怎么样？
如果可以的话，甚至可以移民。
她上课的时候，听老师讲过，好像香江那边，是可以一夫一妻多妾制的。
卓然这么有本事，到时候也可以移民去香江啊，自己可以做妾的。
她相信，卓然对自己，不会比秀秀姐差的。
“雨水，雨水？”
张婶在一旁，看着何雨水脸上浮现的笑容，推了推她。
“啊？”何雨水回过神来。
张婶笑道：“你这是把张婶的话听进去了？这就对了，现在开心了吧？刚才看你愁眉苦脸的，可把张婶心疼坏了”
何雨水脸色红润，羞涩的点点头。
张婶笑的更加灿烂了，还好还好，卓然交代给她的任务，圆满完成了。
接着说道：“行，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不过啊，你现在年纪还小，咱们院里那些人，你也知道什么德行，我建议，等卓然把他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跟卓然再在一起”
何雨水点点头，她当然知道院里的那些家伙，就见不得人好。
何况她的这种情况，要是真是的光天化日的跟卓然亲昵，指定会有人去举报的。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想到香江。
只有在香江，才是合法的，到时候四九城，那就是名正言顺的亲昵，也没人敢说什么。
“成，既然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我就去回复卓然了，他今天可忙了，我还要去帮忙呢”
张婶拍了拍她的后背，起身找卓然去了。
何雨水则是瞬间感觉心情通畅，加入了村里剪纸的小姐妹队伍里面。
“卓然，你交代给我的任务，张婶圆满完成了”
张婶找到卓然，兴高采烈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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