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棒子面多么难以下咽，程文远这时候也得硬着头皮往下吃。
他灵机一动，想起了一个好办法！
那就是“看短视频下饭”，后世少说也有十几亿人都这么干。
正好贾张氏的头像变成灰白色之后，她被“天降正义”的短视频还没来得及看呢。
程文远顺手就给点开了，在脑子里边看边吃饭……
转移一下注意力，难以下咽的棒子面粥，好像就好咽不少了。
在视频一开始，蒙蒙的细雨当中，公路上行驶着好几辆蒙着帆布的军用卡车……
程文远这就看不懂了？
“贾张氏的死怎么和军队扯上关系了？”
“难道她还真是潜伏的敌特分子吗？”
“不可能吧？”
“间谍不是应该保持低调吗？”
“这老太婆又坏又蠢，恶名远播，她要是敌特分子，早被公安查出来了。”
这时候几辆军用卡车先后停了下来。
从上面跳下来一群士兵，开始架设一种奇怪的火箭炮。
说奇怪，是因为这种火箭炮体型太小了，排列成几排的一根根炮管又细又短。
这时候从那些卡车的驾驶室里，还跳下来几名军官。
其中一个举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焦急地说道：
“动作要快一点，城郊农场正在遭受大规模的冰雹袭击！”
“农民兄弟越冬的麦子还有两个月就要收割了，现在受到了不小的损失。”
然后他又扭头看了看那些“个头严重缩水”的火箭炮，说道：
“也不知道这些防雹炮的效果怎么样？好不好使？”
旁边另外一名军官安慰他说：
“你先别着急！”
“这些防雹炮还是几年前苏联老大哥援助我们的高科技呢。”
“一定会起到很好的效果！”
没过几分钟，旁边的防雹炮就架设好了。
随着军官的一声令下，一枚枚防雹炮的炮弹，向高空中厚厚的云层里打去！
这时候镜头的角度突然转换，还变成了慢镜头。
对着一枚刚刚射出炮口的炮弹拍摄特写。
程文远发现这种防雹炮的炮弹，个头很小，顶端尖锐。
嗯？和后世那种细长型的易拉罐差不多大。
（PS：比如某品牌椰汁的易拉罐，广告语是喝这玩意儿白白嫩嫩。）
镜头一直追拍着这枚炮弹冲上天空！
其它炮弹都在云层当中炸开，里面预装的碘化银使雹云变成积雨云。
这样对于农作物伤害极大的大部分冰雹，就会变成雨水落下去，大大降低了灾害。
但是镜头一直拍摄的这枚炮弹“性格倔强、与众不同”，它并没有爆炸。
而是穿过高空中的云层，继续飞行了一段距离之后，在重力的影响下拐了一道大大的弧线，向地面迅速坠落！
镜头又变成从高空向下看去，只见地面上是四通八达的街道和一个个四合院儿。
原来这枚防雹炮的炮弹竟然是一枚哑弹，它并没有爆炸，并且还飞进城区了。
就在这时候，拍摄的视角又转换成侧面的角度，慢镜头的速度也变得更慢。
这才可以清晰的看到，随着炮弹的落下一道闪电紧随而至。
这里面的原理，61年的老百姓未必懂，程文远却是心里明白。
他以前看过一个视频，是外国的一群科学爱好者，发在网上的一段实验录像。
他们在一个小湖泊的湖心岛上，发射了一枚自制的火箭。
这枚做工简陋的火箭并不能发射卫星，也没有安装能爆炸的弹头。
更像是一个大号的铁皮窜天猴。
但是在雷雨天把它发射上天，却牵引下来一道巨大的闪电！
这群外国人做这个实验，就是为了证明在雷雨天发射火箭的危险性。
呃，很符合他们祖先的风格啊。
绿油油的百元美钞上，印的那个富兰克林，就是在雷雨天放风筝的大胆先驱……
这颗没有爆炸的防雹炮炮弹，在天地中间充当了一个相当良好的导电体。
在它落下来的同时，也牵引下了一道闪电。
然后炮弹和闪电共同击中了，嗯……
站上墙头的“重量级人物”，胖老太太贾张氏！
当时刺眼的闪电，让大家都没有看清楚里面还包裹着一枚炮弹。
不过现在看短视频回放的程文远，通过慢镜头看得明明白白。
携裹带着闪电的炮弹，尖锐的顶端朝下，从贾张氏的后脑勺顶上砸进去了。
“难怪大半个后脑勺都没了，原来是这样，当时还有人说是雷电炸开的呢。”
“看这角度，炮弹应该是顺着巨大的惯性，通过消化道，留在贾张氏肚子里。”
“不过那老太太实在是太胖了，一身肥膘，肚子里多了一颗炮弹也看不出半点儿痕迹。”
“等等！”
“现在她被抬去火化了！”
“这颗炮弹要是凭借贾张氏肥胖身躯“完美”的掩护，混进焚化炉里，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程文远刚刚想到这里，也是凑巧了，脑海里微微震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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