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齐并不靠近海岸。
也没有精通航海的人员。
海岸也就是现在的燕国，或者通过妖族的北冥之地，又或者大月以西。
航海人员的话，这个还真不好弄。
刘白卿把这个事情和姜无道说了以后，姜无道感觉十分诧异，随后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大约十多分钟以后，姜无道睁开眼睛，神情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刘白卿。
“这个世界，果然是圆的。”姜无道用他的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个世界都扫描了一遍。
刘白卿一脸羡慕的看着姜无道，毫无疑问，能够用神精确定位这个世界任何角落的存在，只有50级以上才有这个能力。
而且，还要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自己还处于银丹境界，差一点就可以绽放银华了。
“我想我已经触摸到了虚的门槛了。”姜无道这时候拿出一本初中数学书说道。
“哦，还挺快。”刘白卿点了点头，突然反应了过来，啥？
他要突破到第三阶了！那也岂不……马上要失身了！
正当刘白卿心乱如麻的时候，姜无道翻开数学书说“这个叫数学的东西，很好，与我大齐的算术一致。
但我大齐算术，对负数的解释为，正数不够用来借用，而这本书则认为，负数也同正数一般，有自然的空间存在。”
刘白卿满脸问号“这个，和突破第三阶有什么关联？”
“在这个数学中，万事万物都可以用正负表示，为何人不可以？”姜无道反问刘白卿道。
“这个数学就是一个概念性的东西，很理想化的，与现实世界并不一定完全重叠的。
总不能人也分正负吧，正人和负人，活人和鬼？”刘白卿尴尬一笑。
姜无道闻言，居高临下的摸了摸刘白卿的头发“皇后，还真是抱着金山而不自知啊。”
玛德，这狗东西又要开始装x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想到这里，刘白卿对着姜无道微微一笑“那就请夫君，仔细告诉人家嘛？”
姜无道见状，打了个冷颤“别这样，正常点儿，怪怪的。”
刘白卿翻了个白眼，这叫什么？野猪吃不了细糠，给你点儿好脸色，你不行啊。
“咳咳，是这样，之前说过，万事万物都有意的存在，但这个是看不见，摸不到的，可我们却不能否认它没有。
而我们看得见，摸得到的具体的东西，这个也真的存在么？
暂且不论其是否存在，我把正数对应与一切肉身的存在，也就是对应武道的第一阶，激发肉身的强度。
我把负数对应我们的意或者说神，也就是第二阶的修炼。
那么第三阶，自然就是对应的能够覆盖正和负这两个存在的总领。
按照数学书的说法就是，整数区间！
如果说，我们的存在在整数空间中是一段函数。
那么我们的肉身发展便表现在我们的正数空间，神的发展便表现在负数空间。
我们的完全特征，便是这两个合在一起的函数！”姜无道抱着数学书，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眼镜，戴了起来。
特么的，离离原上谱！刘白卿张了张嘴，我竟然觉得他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但是我没修过仙啊，哪里知道方向对不对。
“你话多，你说的都对吧。”这要让你看到了量子力学，你不得升仙啊！这玩意儿，还能硬和现实世界扯在一起？
“我想，到了三阶之后，应该可以自如的在任何一个空间之中穿梭了。
到时候，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神都可以直接定位到那个地方。
也许，可以看一看，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姜无道说到这里，眼神开始放在了刘白卿的身上。
刘白卿看着姜无道，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依然是一抹温柔。
“你是早就怀疑我了嘛？”刘白卿闷闷道。
“娘子学究天人，又拿的出那么多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为夫自然也是不傻。
但无论你来自哪个世界，你现在，都是我姜无道的妻子。”姜无道笑着捏了捏刘白卿的脸。
看着姜无道认真的模样，刘白卿有些不敢直视姜无道的目光，很想问一句，老铁，男的你可还要？
“那你呢，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嘛？”刘白卿想了想还是没敢问出那个触霉头的问题。
“我？”姜无道说到这个问题，心中有些迷茫随后，不确定道“也许，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我确实出生在这里，我也身怀姜家血脉。”
“你也不知道？”刘白卿闻言有些吃惊，原以为姜无道很清楚自己是来自别的世界的，但是现如今他却说他确实是在这个世界本土出生。
“我不清楚，但我能发现，我与别人的不同之处。也许，我来自别的世界，也许，本公子就是天赋异禀也说不准呢？”说到这里姜无道摇了摇头，随后得意一笑。
“你那高冷人设呢？能不能不这么像个孩子啊！”看到这个反差，刘白卿以手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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