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博平侯府这是要做甚!!?明知此宴乃皇后所设,且皆为女子,苏稚敏竟敢闯入宫中?!”
徐书瑶此刻正坐在厅前,目光深邃的看着周围的人,怒斥底下跪着的一干人等。
“长公主息怒,是吾儿年幼不懂事,冲撞了殿下。但吾儿定不是下毒之人呐!请殿下明鉴!!”
博平侯夫人看着呛了水,醒来脑子尚不清晰的儿子,也甚是担忧不已,惊恐的扣着头,抹着眼泪。
他整个人好似被下药一般,浑身滚烫,眼神迷离着似灌了铅,说不出一个字来。
博平侯夫人边说边叩头,请求长公主彻查此事。徐书瑶眼眸一沉,心中觉得此事蹊跷,吩咐太医检查苏稚敏是否中毒。
太医一番检查后,确认苏稚敏竟是被下了引欲的药,这倒是让周围的小姐皆是羞了羞。
徐书瑶咳嗽一二,吸引众人注意,接着道:“此事蹊跷,诸位夫人且看看,可曾少了哪位小姐或侍女。”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个激灵,脑中的酒气也散了散,纷纷张望着别少了自家的女儿。
周紫吟在此刻才发觉,自家女儿说去更衣现在都未归,瞬间头皮发麻,若是女儿在宫中出了事,那可就全完了呀!
且说那博平侯夫人正焦急万分之际,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情,她的儿女稚妍竟然也离奇失踪了!
一时间,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这位平日里端庄娴静的妇人瞬间慌了神儿。
“等一下!稚优……稚优也不见了?老天爷啊,我究竟做错了何事,竟要遭受如此报应!倘若我的一双儿女皆遭遇不测,叫我如何活下去呀!?”
博平侯夫人心急如焚,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浸湿了她那苍白而憔悴的面容。
此刻,她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各种可能发生的糟糕情景:稚优会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还是遇到了什么意外事故?
又或是被仇家绑架勒索......每一种可能性都让她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殿下,求殿下做主,我们家……珺妍也……也不见了踪影。”
周紫吟亦是越发坐立难安起来。她紧紧攥着手帕,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心中暗自祈祷着上天能够保佑自己的孩子平安无事。
宫中上上下下的闹成了这样,那么她的女儿再怎么着,也不会这么久没有踪影,除非……除非是……出了事。
“好啊!很好呀!真没想到居然会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竟敢在这戒备森严、守卫重重的宫廷之中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劫持闺中女子?!”
徐书瑶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着,她睁大大双眼,满脸怒容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实在是太嚣张了!!立刻传我命令下去,从即日起全面封闭庆城,务必做到滴水不漏,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进出此城!若有违者,严惩不贷!”
这些人究竟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怎么敢做出这般无法无天之事来?宫中禁军守卫何时松懈成这样?!
一想到这里,徐书瑶心中的怒火愈重,气得手中杯盏落地。
宫中细作都查出了许多,却不见两个闺阁女子,如何能不让人生疑??
徐书瑶安抚了众多受惊官眷,下令监察使孟屿速查此案,博平侯苏稚敏也被扣下以做查案。
翌日,冬岁宴贵女失踪之事引得众人皆知,尤其是庆城的封锁,在他们眼中更是变相承认了这一点。
“阿墨,你说掳走贵女的,和花家花辰逸有关系吗?”
云妡柔看着静静喝茶的徐以墨,半倚靠着小榻,身着棉茸茸的冬衣,整个人瞧着都快成一个球了。
“不好说,但是只要这次,我‘中毒’时间够久,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徐以墨抿了一口茶,压下喉间的瘙痒,握了握袖间的瓷瓶,不愿她担心忍住了咳嗽。
那瓶间装着的是用她的鲜血炼成的丹药,他又怎么忍心轻易浪费,能忍则忍罢了。
只见他面色如常,一脸轻松状,似是准备好要长期‘病’了。
“贺南知来信说,他跟了那人数月,找到机会救了子昶,现下闫珺涵已经南下去了花家。”
徐以墨说着,也只是淡漠的笑笑,早就知晓他们关系好,不成想这么着急。
这时,夏沫悄悄来到云妡柔身边,奉上一封信来,字迹看着甚是草率,但内容却是让她心中一惊。
云妡柔眼神一亮,随即对着徐以墨说道:“她们兄妹还真的福星,贺南浔她跟我传信说,她知道那两人被掳去了哪?”
“只是那个地方人不少,在城西的义庄,她瞧着似是有不少外地人,说是想蹲上一蹲,找出幕后黑手。”
这姑娘小小年纪还真是勇呀,云妡柔当即派了几个人去,给她做帮手。
“义庄?城西?!确实是个鱼龙混杂之地,但绑架贵女的意义在何处!?”
徐以墨想了想,蹙着眉头,一时之间觉得少了些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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