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摇了摇头，打着哑谜：“夜莺妹妹，这件事很复杂。涉及的势力太多，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而且，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可是始终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
夜莺闻言，心中更加焦急：“苏哥哥，那您……您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苏衍看着夜莺那急切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
他就是要让夜莺着急，让她依赖自己，这样才能更好地掌控她。
“线索嘛……确实有一些。不过，这些事情太过危险，我不想让你牵扯进来。”
苏衍故作深沉地说道。
夜莺却连连摇头，认真道：“不！苏哥哥，我不怕危险！我只要能为我哥哥报仇，哪怕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苏衍看着夜莺那坚定的眼神，不由一阵蛋疼。
这妮子，该不会拿的是恋爱脑剧本吧？
就是那种nt言情小说的女主一样，男主灭了女主全家，还挖掉她的肾给女儿，女主来一句“区区灭门之仇”，最后原谅男主，两人恬不知耻地生活在一起。
苏衍推测，夜莺的剧情线八成就是这种走向！
因为他在看原书剧情的这一段时，就怀疑那个泄密者是楚天。
可惜，他没证据，没办法现在揭穿楚天。
如果说一些楚天的坏话，反而会拉低夜莺对自己的好感度。
虽然之前通过运作，让刚回国的夜莺对楚天产生了一丝厌恶和难过情绪，但远远达不到两人关系破裂的程度。
某个着名武将曾说过：“缓而图之，曹军必乱。”
苏衍也不急于一时，慢慢来吧。
苏衍叹了口气，佯装不忍：“夜莺妹妹，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件事情真的太过复杂，也太过危险。我不想让你冒险，更不想让你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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