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知道我这一整天都跟谁耗在一起，耗的我力气都没有了你就知道我高兴起来。”何思齐气道。
“我当然知道。卞融卞小姐是不是？”门栓说。
“我们在两棵树的时候，就已经调查过了。在上海的相逢会让你们二位分外的喜悦和惊喜。”门栓揶揄道。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何思齐问。
岳胜站在路口等着他俩。
只见门栓一把揽住何思齐的脖子。勾着他的肩膀头子。
“那不叫跟踪，那叫保护你。保护你。”
“你现在是什么？你现在是一只鸡蛋。”
“跟一堆铁球混在一起的鸡蛋，随时都会被撞破的。”
“你是我们的未来，你可不能被撞破。这话我本来是要跟我儿子说的可是我没工夫生他。”
“去！”何思齐推开他。
“有那功夫，你盯盯盯我们哨的人行不行？”
门栓这次穿了个传统的大褂，一看是个力工打扮。
他插着上衣口袋前后看看。“没有人盯我们哨。”
“我们有个闲人，你看。”门栓指着远处。
“那儿，那儿，岳胜。”
“岳胜专门盯盯着我们的人，他没事干。”
何思齐又撞了他一下。“但是你这身衣服和我这身衣服在一起，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
正说着，只见一个面黄肌瘦的青年拿着木棍朝他俩走过来。
门栓灵机一动，一把将何思齐按在墙上，对着那小伙说了一个字。“滚！”
“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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