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琛站在实验室的玻璃墙外，眉头紧锁。里面，白大褂们正忙得热火朝天。
“还在担心？“苏婉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陆霆琛转身，看到妻子端着咖啡走来。他接过，轻啜一口。
“不担心才怪。“陆霆琛叹气，“这次整合要是失败，我们就真的完蛋了。“
苏婉清挽住丈夫的手臂。“别这么悲观。你不是一直说创新要大胆吗？“
陆霆琛嘴角微扬。“被你抓到话柄了？“
“那是自然。“苏婉清俏皮地眨眼，“不然我这个贤内助岂不是白当了？“
两人相视一笑。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
“陆总！“技术总监王伟兴冲冲地跑出来，“有突破了！“
陆霆琛眼前一亮。“什么突破？“
王伟推了推眼镜，激动得语无伦次。“我们...我们把AI和VR结合...然后...“
“别急，慢慢说。“陆霆琛拍拍他的肩。
王伟深吸一口气。“我们创造了一个全新的虚拟助手。它不仅能理解人类情感，还能在虚拟世界中实时互动！“
陆霆琛和苏婉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喜。
“真的假的？“陆霆琛追问。
王伟连连点头。“千真万确！陆总，您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
陆霆琛毫不犹豫。“当然！“
实验室里，陆霆琛戴上VR眼镜。眼前的世界瞬间变了。
他置身于一个未来风格的办公室。对面坐着一个虚拟助手，样子竟然有几分像苏婉清。
“您好，陆总。“虚拟助手微笑着说，“我是您的私人助理小清。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陆霆琛一时语塞。这也太真实了吧？
“呃...帮我整理一下今天的日程。“他试探性地说。
“没问题。“小清立刻回答，“您今天上午有一个董事会，下午要见新的投资者，晚上有个慈善晚宴。对了，别忘了给苏婉清女士买束花，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
陆霆琛惊呆了。这哪是虚拟助手，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人啊！
他摘下VR眼镜，看到王伟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怎么样，陆总？“
陆霆琛深吸一口气。“太...太神奇了。这绝对是颠覆性的发明！“
王伟兴奋地手舞足蹈。“我就知道您会喜欢！我们还可以进一步完善...“
就在这时，陆霆琛的手机响了。是顾墨寒。
“喂，partner。“顾墨寒的声音传来。“听说你们有了重大突破？“
陆霆琛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顾墨寒笑了。“别忘了，我们现在是partners。你的消息就是我的消息。“
陆霆琛皱眉。“所以呢？你打电话来是...“
“别紧张。“顾墨寒说，“我是来祝贺你的。顺便...也许我们可以谈谈合作？“
陆霆琛沉默片刻。“你想怎么合作？“
“这个嘛，“顾墨寒拖长音调，“不如我们见面聊？“
陆霆琛看了眼兴奋的研发团队，又看了眼担忧的苏婉清。
“好吧。“他最后说，“老地方见。“
挂掉电话，苏婉清拉住他的手。“小心点。别忘了上次的事。“
陆霆琛握紧妻子的手。“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半小时后，高级会所。
陆霆琛推门而入，看到顾墨寒已经等在那里。
“来得挺快嘛，partner。“顾墨寒调侃道。
陆霆琛在他对面坐下。“少废话。说吧，你想怎么合作？“
顾墨寒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别这么心急。来，先喝一杯？“
陆霆琛没动。“我开车来的。“
顾墨寒耸肩。“随你。不过，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手里有什么好东西吗？“
陆霆琛挑眉。“哦？说来听听。“
顾墨寒神秘一笑。“我们最近也有了点小突破。在量子计算方面。“
陆霆琛瞳孔一缩。“量子计算？“
“没错。“顾墨寒点头，“如果把它和你们的AI结合...“
陆霆琛倒吸一口冷气。这组合...简直是天作之合！
“你的条件是什么？“他直截了当地问。
顾墨寒放下酒杯。“五五分成。技术共享。“
陆霆琛皱眉。“太多了。四六。“
“成交。“顾墨寒立刻答应。
陆霆琛一愣。“这么爽快？“
顾墨寒笑了。“因为我知道，这个组合的价值远超我们想象。“
两人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野心和期待。
就在这时，一个服务生走过来。“两位先生，需要点什么吗？“
陆霆琛摆摆手。“不用了，我们马上...“
话没说完，他突然觉得头晕目眩。
“你...对酒做了什么？“陆霆琛艰难地说。
顾墨寒的脸突然变得模糊。“抱歉，partner。这是为了大家好。“
陆霆琛想说什么，但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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