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还在往这边赶来。
可不管是哪一样，都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张悬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踩着的飞剑都要冒火星了。
可即便如此，从魔教赶到这里也花费了一个多月。
而这一个多月，姜构冥能去到哪里？谁都不知道。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张悬并不打算放过姜构冥。
五柳真人突然说道：“楚楚姑娘没死，她现在还活着，只不过有些特殊，你若要找她的话，去天外天吧，在那里会有她的消息。”
张悬看着五柳真人暗自掐指，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最好算的卦是准的。”
“放心吧，我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运，若是老天爷这都不让我算准，可真是亏待我许多。”五柳真人笑道。
张悬点点头，准备离开这里。
五柳真人感受到自己生命即将结束，突然问道：“张悬，你……你如何看待这天下苍生？”
“不知道，我就只是个普通人，顶多算是运气好一些，比别人实力都要强一点，那么大的问题，不该在我身上得到答案。”
“若是我好奇，想知道呢？能满足我吗？”
张悬与五柳真人对视，见到五柳真人的瞳孔在不断溃散，思索片刻之后，缓缓开口。
“天下熙熙，无非生死轮回，我也不过短短数十载而已，天下苍生于我太大，我于天下苍生太小，所以做事随心就好。”
张悬说完，一步踏向禁制：“现在我心里很不爽，所以我要去解决掉那个让我不爽的人。”
五柳真人哈哈一笑，盘腿坐着驾鹤而去。
张悬踏入禁制最后一刻，他转头看了一眼这一片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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