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女生拿出了那个网站。
这是专门搭建来给各个有意的委托人与黑客之间的沟通平台，注册流程非常麻烦，而且网站地址也十分隐蔽。
当初严若临搞来这个账号，可也是花了不少功夫的。
所以，虽然他心中还有些难以置信，但对于顾知念可能真的N的事实，他倒没有那么大的怀疑了。
“他没骗你。”顾知念却缓缓开了口，“我就是你们找的人。”
“你？”杜瑞斌没想到她会这样承认下来，狐疑地看向她，“小姑娘，我看你也才十八九岁吧？没必要配合他来骗我们，没意义。”
办公室外，其他几个还留在工位的人听到杜队这边的声音，也凑过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虞芝走过来的时候，谭观正看着办公室里的场景不知所措着。
“怎么了？”虞芝皱眉看着里面咄咄逼人的杜瑞斌，问道。
“这个……”谭观指了指顾知念，又指了指杜瑞斌，“这个小妹妹说她是严顾问请的人，但杜队不信。”
闻言，虞芝挑眉看向办公室里的女生。
少女皮肤很白，纯黑的鸭舌帽和暗色系的卫衣衬得她在灯光下，显得尤为苍白透明，那双冷漠中透着几分傲气的眸子中，更是能看出她的淡定与狂傲。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年纪的女孩子身上，会有这么强的气场。
莫名的，让人觉得她或许就是她口中所说之人。
“杜队。”虞芝走上前开了口。
“什么事？”杜瑞斌皱眉看过来。
“让她去做吧。”虞芝看向顾知念，说道。
“你说什么？”杜瑞斌不赞同地皱了皱鼻子，“虞芝，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不成熟了。”
“杜队，你没发现这个女生，是从Z市急匆匆赶过来的么？”虞芝看着顾知念卫衣里穿着的校服，眨了眨眼道。
杜瑞斌顺着虞芝的目光看去，也发现了这点，一时没有作声。
“严顾问再不着调，也不至于千里迢迢的，去找一个远在Z市的朋友来充数吧？”虞芝笑着说道，“何况我简单算了下时间，按照Z市过来的时间，这个时间到也确实差不多。”
她这话一出，办公室里的人都沉默了下来。
是啊，这都晚上九点了。
人小姑娘一个人跑S市来，估计饭都没来得及吃，结果就被自己人一通数落，说她骗人，这谁受得了？
“行吧……”杜瑞斌叹了口气，最终说道，“虞芝，你带她去技术部。”
“好。”虞芝应声，带着顾知念出了门。
二人走后，杜瑞斌瞪了眼严若临，语气不善地道：“你最好期望她能破解出来，不然明天局长来了，谁都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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