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对的。
这是余教练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是，这丫头竟然完全没打草稿。
怎么可能做的这么快？
但现在也轮不到他细想了，时间又过去了几十秒，其他人也紧接着把答案做了出来。
“教练，答案对嘛？”寸头男做完题，抬头问道。
“86秒，慢了啊。”余教练一看时间，说道。
“知道了。”寸头男撇撇嘴，不太满意地说道。
余教练一路走回讲台，顺道看了眼几人的答案。
都是正确答案，但对比起来确实速度太慢了。
“教练！顾知念做的也是正确的嘛？”黑框男忍不住问道。
他当然听到了刚才顾知念的答题时间，完全在她提出的时限里，但他根本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里，她能够得出答案。
“是对的。”余教练一点头，说道。
“什么？！真的假的？”寸头男一下子炸了。
这个速度，真的是人可以有的嘛？
“不是，教练，她真的没有提前看答案吗？”寸头男还想找理由，“她不也是校长安排的教练吗？那题册的答案是不是她也有一份啊？”
“行了啊，别瞎想。”余教练“啧”了声道，“人顾知念同学是校长早上才请来的，刚才我才把新的题册给了她，她从哪里提前知道答案？”
“哦……”黑框男不说话了，默默坐回了座位。
“知念，你是怎么做到的啊？这么快的速度，而且我看……你好像也没打草稿。”顾兮柠问道。
“啥？她没草稿吗？”寸头男差点又炸了，被余教练一个粉笔头紧急撤回。
“不需要。”顾知念只是淡淡说道，“这些题都有技巧，不用刻意写草稿，也能做出来。问题是……”
顿了顿，女生继续道：“你们想听么？”
“当然想了！”几人可谓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余教练也差点脱口而出。
他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像顾知念这样一笔不动，就能得出正确答案。
“既然如此，接下来这段时间，就好好相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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