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公司员工们惊恐地看着他，窃窃私语。
那些目光中有震惊、有疑惑、也有幸灾乐祸。
言澈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冲着那些员工怒吼道：“看什么看！都给我回去工作！这都是污蔑！”
……
到了警局后，言澈被带进审讯室。
刺眼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
警察开始询问他相关的业务往来、公司账目等问题。
言澈是个老油条。
他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含糊其辞地回答，企图蒙混过关。
但警察们经验丰富，从他的表情和话语中察觉到了破绽，继续步步紧逼。
“我能看出来你在隐瞒一些东西，但是你要知道，这些证据迟早会被我们找到。”
“主动坦白和被我们查出来，在量刑上可是有很大区别的。”
“每个人都会犯错，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你想想你的家人，你真的想一直这样扛下去，让他们为你担心吗？”
“你现在的沉默，只会让你的处境更糟糕，坦白是你目前最好的出路。”
言澈笑着说道：“你们当警察的，是不是都爱装得这么天真？”
“不过拿你们跟我老婆相比，你们的演技还是差了点！”
“我老婆的演技，可比你们精湛多了。”
警察们面面相觑。
有点摸不透他的脑回路。
言澈脸上的笑意突然猛的冷却下来。
他阴鸷的盯着他们：“我再说一遍，我是无辜的，赶紧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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