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肉的味道。
说完他又问了句：“能吃嘛？”
“这些蝙蝠吃过人肉，你下得去口？”殷灵反问。
“那还是算了。”司玄一脸嫌恶。
蝙蝠被火焰吞噬了大半，幸存的一部分则煽动翅膀齐齐向殷灵扑了过来。
殷灵镇定自若，再次施加了一道火符。
伴随着“霹雳啪啦”的声响，蝠群纷纷掉落在地，堆了厚厚一层。
直到最后一只蝙蝠倒下，洞内归于平静，殷灵环顾四周，轻声喊道：“还不出来吗？”
经过长达一分钟的静谧，某个洞口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和之前的老妪一样，都是人面鼠相，身上布满毛发。
只是眼前的男人穿了一身绿衣，背后还多了一对翅膀。
显然，他进化得更快。
男人瞳孔发绿，他瞪着殷灵，表情凶狠地说：“是你杀了我的妈妈。”
司玄挺着小身板站了出来：“不是她，是我。”
“我要你们偿命！”男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来，你来。”司玄像是求之不得。
男人眸光骤冷，张牙舞爪地向司玄飞扑而来。
尖锐的牙齿闪烁着寒光，像是要把人撕碎。
司玄嘴角带着纯真的笑容，手腕轻转便召出一条如蝎尾般的触手刺向男人的头颅。
男人陡然睁大双眼，在空中翻转两圈，躲开了司玄的攻击。
他借助石壁调整身形，而后再次司玄袭来。
司玄负手而立，没什么动作，但那触手却快如闪电，与男人缠斗在一起。
男人虽然已经成精，但在司玄面前根本不是对手，所以很快他就败下阵来。
看着男人狼狈的模样，司玄笑了笑：“下一击，你必死。”
话音未落，触手便像是得到了指令，猛然刺向男人。
男人大惊失色，刚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
随着“噗嗤”一声，触手刺穿头颅，男人随即感受到了钻心刺骨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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