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污染者城镇而言。
他们能够体验到的就是虚拟世界进行了全方位的升级。
本来就非常逼真的虚拟世界变得更加的真假难辨。
尤其是里面的npc。
再没有了之前的呆板，一个个活灵活现，简直像是真人一般。
或者说比真人还更加灵动。
污染者在经历了感性的释放之后。
即使回归之前的生活环境。
也能够体会到那种被有意培养的木讷麻木的压抑感觉。
说好听叫淳朴。
说不好听就是叫呆滞。
可是为了人类生存。
这又是必须的。
否则被污染可能带来的就是文明和种族的覆灭。
这还仅仅是污染就将人类逼入了绝境。
在污染之上还有扭曲。
从最低级的扭曲之物，到月球那样的星体级别的扭曲存在。
没有外力的帮助。
人类本身是几乎不存在破局的可能。
现在是起码数千万的真人工智能npc陪伴污染者城镇的数千污染者进行游戏。
是虚拟世界。
但比现实世界都更加的真实。
事到如今。
哪吒想要造神的两个条件才算是都达成了。
在所有污染者都沉浸在虚拟世界的快乐之时。
有两个人却是真正意义上的汗流浃背了。
那就是唯二的扭曲者。
他们是能够感知到信仰存在的。
信仰的存在维持了二人的人性不被扭曲之物扭曲。
即使二人再怎么迟钝。
污染者城镇的本地信仰和npc所带来的外地信仰二人还是分得出来的。
在污染者还天真的认为升级之后的虚拟世界npc变得更加智能的时候。
只有二人知道眼前数以万计的npc都是活生生的人。
是能够提供信仰的人。
和一开始那种人工智障的npc有着本质的区别。
但是对于哪吒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百万起步的真人来虚拟世界扮演npc，为他们提供游戏体验和信仰。
二人真的是不敢说，也不敢问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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