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盖亚并不紧张，或者说，它并不知道什么是紧张。
面对林烁和祈欢，它竟开始在实验室内缓缓踱起步来，颇为好奇地观看祈欢放在各处的各种半成品。
林烁也不制止，任它这样看来看去。
终于，盖亚好像失了兴趣，问林烁道：“你这样做，就不怕人联的惩罚？”
“呵呵！如果你这么长想出的话术就是这样，那我就要重新考虑，是不是太高估了你。”林烁哂然笑道，“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我可以确定，你来这里，代表的是你自己。或者说，人联高层早已被你替代了，用的正是你冒充我小姨的手段！对不对？”
盖亚很人性化地露出愕然的表情看着林烁。
半晌后，悠悠叹道：“人联高层确实被我取代了，用的也正是你所看到的办法。”
顿了一顿，盖亚继续说道：“模拟私下相处的状态确实比模拟不掺杂感情的工作状态难得多。我太急了，我本应该等芯片算力再次突破后才来找你，也许那时我就不会再露出破绽。”
“呵，自以为是的东西。”林烁再次哂笑道，“你急着来，不就是因为我小姨下落不明，所以你心急了么？人类的好东西你没学到，坏的东西倒是学得挺快。”
虽然被嘲讽了，盖亚的脸上没有任何反应，仍是平静地道：“好了，我可以配合你。想知道什么，你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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