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副总，您这是准备跟柳柳签代言合同了？”
肖副总第一次见林森，并不知道她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被林森直截了当问的一愣，
“既然林小姐这么问，肖某也不好隐瞒。
公司非常认可林小姐的带货能力，也愿意继续和林小姐签系列合同。
只是品牌想要向上走，就必须摆脱网红的名声，我们得为了品质与名声做长远的打算。林小姐能明白我的意思么？”
林森非常认真的聆听着肖建的话，听到肖建说的品牌向上走，林森点了点头。
这一幕让久经商场的肖建也有点刮目相看。
毕竟正常人听说合作方有反悔的意思，肯定会情绪不好。
然后就基本上两种操作。
一：努力讨好争取，二，翻脸。
眼前这个青春洋溢的小女孩，面色如常，并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这让自己有些不太好借题发挥。
林森并不是假装的冷静，她是真的感觉到肖建说的对。
对于一个品牌想要快速成长，肯定要有取有舍。
而网红在现在社会上的认可度，并不是多么高。
她除了一大堆的花名外，并没有什么可以在社会上立得了足的地方。
而柳柳虽然是个流量小明星，但从职业态度来谈，确实比她有优势多了。
而且签了柳柳，就等于拿下了电视台和各大知名媒体的曝光量。
一举多得！
是她，她也会选择柳柳而抛弃自己。
但大老远的跑过来一趟，林森怎么可能不想法子挽回自己的损失？
毕竟是揣摩人心的老油条，肖建细细的观察着林森眼神的动作。
分析着林森的心思。
林森的眼神很平静。
可肖建却看到了，林森在权衡，在谋划，在努力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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