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杨自身的水平是没问题的。
但是影响案子胜负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如果没证据，就算对面是个实习律师。
自己也是不可能判个几年的。
最多就是让人犯错，然后蹲几个星期。
这个案子的水，可也是不比黄废弱那个案子浅的。
木同为见何杨不说话，就好像想到了何杨苦思冥想找不到证据的样子。
自己手里确实有着证据。
想到何杨这个名声大噪的大律师，等下要求自己。
一下子感觉很爽有没有。
想到自己还欠何杨人情，自己帮他一个忙这件事情也就一笔勾销了吧。
没错，他是想要拿这个案子的证据来偿还何杨的人情。
要怪就怪那宋而为老狐狸老了瞎了眼吧。
这还要从下午的时候说起。
有个老朋友给他打电话，要让他帮忙。
只不过却是法院庭审的事情。
不过这也不奇怪，毕竟公检法是一家这件事情很合理。
对方开出来的条件还算是不错。
说是能保他儿子以后出来，最少是个博士而且还是985高校。
虽然木同为自己的能量办这种事情简简单单，但是交情交情肯定是要交换才有的。
而且听起来对面好像是个学阀，交好一下也没什么。
但是说到针对的人是何杨的时候。
他瞬间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这件事情，他也没有刻意去了解过。
只是今天关于何杨的新闻报告太多了。
所以以至于他也看了不少。
所以他耍了个心机，一下子就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至于证据，自己这个即将升职的省公安厅厅长亲自去查。
对面还敢不给面子？
况且在外人看来，他们还是穿一条裤子的。
最多也就是觉得他好奇而已。
这不，证据一到手立马就给何杨打电话了。
其实还是何杨要他帮忙立法的那件事情，真的太得罪人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要用别的方式来偿还。
自己不出意外，以后可也是要成为副国级的人。
这个人情，对于以后的自己真的太亏了。
“哈哈哈，学弟你大可不必要怀疑真假。”
“既然学长敢给你打电话，那就说明这一定是真的。”
木同为的语气极为有底气。
因为这证据本来就是真的。
虽然说这次对面找的，是什么魔都的红圈所律师。
但是他可还是更相信何杨多一点。
什么红圈所律师能一打四？
真正的顶级红圈所律师也要脸，他们不可能接这种案子的。
一是没多少钱，而是反而落个不好的名声。
何杨却是依然默不作声，他知道木同为的意思。
心中衡量着得失。
这时木同为也是有些急了，他觉得何杨一定是在怀疑。
在他看来人都是利己的，至于衡量得失何杨有什么好衡量的？
“学弟，那我就跟你透露一点吧。”
“你知不知道，那个苏市成他的导师是谁？”
何杨想都没想，就脱口说了出来。
“他的导师，是宋而为国内乳腺癌第一人也是乳腺癌学术的带头人。”
这都是何杨专门查过的。
木同为对于何杨能立马说出来，他也没有稀奇。
“那你知道他的儿子，导师是谁吗？”
何杨听见这个问题先是一愣。
一个宋而为，一个苏市成都是乳腺癌领域的奠基人。
”难道？！“
这两个问题乍一听，好像没有一点问题。
但是自己仔细一想之后，好像有了一点思路。
何杨沉默了几秒之后。
“难道是苏市成？”
木同为也是十分开心，原来引导别人当老师就是这种感觉吗？
他现在好像体会到，高于良的快乐了。
“没错，跟你说吧。”
“宋而为的儿子宋世见，是个连高中都要买进去的。”
“而宋而为也早就已经很少亲自下场做实验了。”
“你觉得，他们凭什么能有这么多高质量论文？”
“就在那些学生得了癌症之后，苏市成立马就发表了一篇关于乳腺癌研究的文章。”
“宋市见是第二作者。”
这话一说出来，基本可以算是明着发牌了。
何杨瞬间恍然大悟。
自己好像是调查错方向了。
是啊，苏市成最多就是一个做事情的手套。
他的证据也基本上被销毁了。
可以说这个人最大的污点，就是用人命去堆学术研究成果。
但是宋而为呢？
都能干出让自己这个没本事的儿子，直接在顶级期刊上发表论文的事情了。
这已经够脑残了。
想到这，何杨就立马开始搜索了起来。
“果然！找到了！”
上山大学，2020届自主招生第一。
何杨也是心情大好，不仅仅是那些脑残事这件事情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人家走后门都是偷偷走，这货却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走后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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