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师正好到了，林幼宁放下手机，闭上眼睛享受按摩。
顾氏集团这边，结束会议后，杨兴学抱着一沓下班前需要签好的文件走进顾淮琛办公室，便看到他脸色沉沉地在看手机，办公室里飘散着冷空气。
“顾总。”杨兴学把文件放下。
顾淮琛扫了一眼，“着急的？”
杨兴学点头。
顾淮琛放下手机，翻看文件签字。
全部签完，他递给杨兴学时，忽而想起点什么，“你有女朋友吗？”
杨兴学：“……”
好突然的问题。
他轻眨了下眼，迟疑地点了点头，“有的顾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顾淮琛瞥他一眼，“你和你女朋友怎么认识的？”
“……”
杨兴学：“我们俩是大学校友，她是我学妹。”
顾淮琛：“自由恋爱。”
杨兴学：“……是的。”
他垂眼，想到顾淮琛上午离开公司去处理的事情，犹豫问，“顾总是想问夫人的事情？”
“嗯。”顾淮琛倒也没有否认，他脑海里浮现林幼宁眼眶泛红的模样，忖度几秒问，“女人不开心，一般怎么哄？”
从小到大，顾淮琛没有哄过人。
也是第一次遇到林幼宁这样的情况，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让她能够开心一点。
至于他为什么会想让林幼宁开心，顾淮琛心里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他只是不想看她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喜欢看她眉眼弯弯，甚至盛气凌人的骄纵模样。
她该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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