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永胜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赵林气得眉头紧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刘永胜！我之所以不说出来，是给你保留一点面子，我本希望你能自己醒悟，主动向我坦白，承认错误，或许我会既往不咎，选择原谅你，没想到你还心存侥幸，既然你非要让我说，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那个叫狼哥的，还有断眉，他们吩咐你办的事情，难道你这么快都忘了吗？我可都清楚得很。好像昨天晚上你和狼哥他们还见面了吧？你们在那个昏暗的街角密谋的场景，别以为没人看见。”赵林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刘永胜，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炮弹，轰向刘永胜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我……”刘永胜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顿时哑口无言。他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火烤过一样，从额头一直红到脖子根。他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让他呼吸困难。他一切都明白了，原来赵林早就洞察了一切。他也终于知道赵林为什么要故意疏远他了，只是给他保留了最后的体面，没有把事情挑明罢了。此时的他，就像一个被人当众扒光衣服的小丑，无地自容。他知道，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再说什么都是徒劳，都是毫无意义的。他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低着头，端着餐盘，脚步踉跄地快速离开，餐盘里的饭菜因为他的颤抖而微微晃动，仿佛也在嘲笑他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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