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你看不看修仙小说？”
既然现实举例讲不明白，秦霄果断选择举点容易听懂的例子。
初中毕业上中专，那你总不能不看小说吧！
就算学数控机床很认真，那听小说总是要听的吧！
“看！”
李玄道点了点头。
秦霄又看向叶迦南，叶迦南也点了点头。
他虽然上过高中，但小说这玩意可没少看。
“身外化身有概念不？”
秦霄继续问道。
“有！”
李玄道、叶迦南同时点头。
“那咱们先来构建下概念，我们类比下法象和身外化身，会发现两者有很多共同点。”
“首先，都是源于本体。”
“其次，都能收放自如。”
“最后，都可用作战斗。”
“相同点说完了再说不同点，两位前辈觉得两者有什么区别呢？”
“自由度。”
李玄道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身外化身比武者法象更自由。”
“我也觉得是这样的。”
叶迦南表示赞同。
“对喽，关键就在这里。
就是自由度，而这也是我在尝试做的事情，如何能赋予法象自由行动的能力。
很显然，我们不能做到小说中那种将灵魂一分为二的程度，至少现阶段我们并没有搞清楚灵魂的奥秘。
所谓的精神力，不过是灵魂强大到一点程度的外在展现，或者说我们能窥探到的部分奥秘。
在这里我们不需要钻研灵魂的奥秘，只需要将能把我的精神力把握住就足够了。”
秦霄继续说道：“众所周知，操纵法象相当于驾驭精神力操纵凝聚成法象的真气。
从本质上来讲，法象实际上是延伸至体外的兵器。
想要给这把兵器更高的自由度，高到能比你身外化身的程度，那就需要让法象这把兵器具备自己的意识。
组成法象的真气中的精神力只能算精神力，而没有形成统一的意志，这也是法象自由度不够的关键。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将这些精神力变成意志呢？”
秦霄顿了顿看向两位老前辈，两位老前辈一脸迷茫。
不晓得。
也没思路。
“毫无疑问，这跟天方夜谭一样。
但如果我们换种思路，别想着直接将法象体内的精神力转化成意志，而是只考虑本体意志入主法象呢？
就好比玩DNF一样，我同一个账号下既可以有鬼剑士又可以有女气功，我能上这个号也能上另一个号。
我想控制本体就控制本体，我想控制法象就控制法象？”
秦霄说完整个人定住，紧接着眉心绽放光芒，那百臂法象立刻变得正经起来，背后的百臂齐刷刷垂下。
“有点意思！”
李玄道眼前一亮，觉得自己把握住了关键，“阿凡达，这不就是阿凡达吗？”
是的。
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部大片。
里面的男主，就是在两具身体之间来回切换。
“这没意义吧！如果法象的自由度是以牺牲本体为代价，那多少有些鸡肋了。”
叶迦南眉头一皱，点出了问题的关键。
法象，目前来说是十境战力的延伸。
但十境战力，更多依赖于本体，人间武圣尤其如此。
你舍弃本体去驾驭法象，那么图啥呢？
有点用，但也不多啊！
毕竟法象能搞定的敌人，本体去随便搞定。
法象搞不定的敌人，本体去也有可能搞定。
法象自由度是有了，但这玩意除了用来探险真没啥用吧！
放出去万一被人捶爆，到时候本体还要被连累受伤。
“因为这只是第一步呀！”
“正常来说是不影响本体行动的。”
这个时候，秦霄本体又开口了。
法象依旧是岁月静好，他的本体也不受任何影响。
“嗯？那你刚才为啥不动？”
叶迦南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叶圣，我在拆解步骤啊！
这玩意我虽然能轻松做到，但别人得一步一步来啊！”
秦霄臭不要脸的吹捧了自己一句。
脸嘛！
自然是红不了一点的。
他能轻松做到，纯纯是因为现在是二周目了。
一周目吃过的苦，二周目真吃不了一点。
就好像突破十境这件事，对他来说纯纯水到渠成。
唯一的难点，可能是因为底子太厚了突破的门槛变高了。
但一旦够到门槛，那就是随便突破。
人象合一这玩意对他来说有手就行，但你要是不拆解一点，那绝大多数人得走不知道多少弯路。
叶迦南人麻了。
他真是草了！
堂堂镇国人间武圣，被人当小学生教了。
但问题是在人象合一这条路上，他别说是小学生了，连幼儿园水平都算不上。
秦霄但凡不拆解，叶迦南很确定自己听不懂一点。
“等会...你这和法象有什么区别吗？正常人间武圣也能本体和法象同时动啊！”
李玄道说着掩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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