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始终锁定着楚炎，并且，灵海境之上的威压弥漫，刻意在影响后者心神。
只要对方有一丝异样或者波动，就瞒不过他的感知。
可是。
楚炎的反应，十分自然，一脸完全不认识周煌的样子。
庞古见状，却并不死心，目光好似追魂锁链，锁定楚炎，直视着后者的眸子，道：“不……周煌已经死了……”
“死了？”
楚炎怔住片刻，眉头一皱，似乎有一些不悦，道：“既然是一个死人，长老还找他做甚？”
在庞古感知之中。
楚炎依旧非常自然，哪怕有一些紧张，大概率也是因为自己这长老的身份。
庞古深吸一口气，观察着楚炎的一举一动。
而且他相信。
如果对方是杀害周煌的凶手，只要自己不放弃，早晚会露出蛛丝马迹。
于是。
他继续自顾自说道：“欸……他是我的徒儿，天赋极佳，老夫觉得他将来有机会在宗门大比上夺魁。”
“可惜……英年早逝……不知道被哪个凶徒杀了。”
“老夫一直在调查，可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庞古仿佛在叙述一个故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让人忍不住昏昏欲睡。
忽然。
他猛地抓住楚炎衣领，声音冰冷的吓人，苍老眸子深邃幽寂盯着楚炎，厉声喝道：“说！”
“周煌到底是不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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