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为什么？”黄素鸢脸上露出危险的笑容，尽管楚灵修的确是个天才，但心思不纯的天才，等养大了，还不知道能对自己干出什么事情呢。如果楚灵修的回答并不能使她满意，她不介意现在就灭了楚灵修。
楚灵修明显感受到了黄素鸢的杀气，浑身一哆嗦，头脑瞬间空白，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你不会是，动了恻隐之心了吧？还别说，那小姑娘确实很好看啊？”黄素鸢的杀气越来越强，这下，连黄新都感受到了，身体忍不住地发抖。
“楚灵修，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了？小兔崽子，你想死可以，别把老子也害死了！”
“冷静，冷静……”
“宗主，此事复杂，不如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你再废一句话，你就可以死了。”
“赶紧说啊，记住，你是一个邪道修士。”
“宗主，其实，她对弟子的修炼有大用。”
“哦？"
"宗主知道，弟子主修火法，但前些时间出了一些问题，迫不得已，需要一个女子双修，而炎妃又恰好是火修，于是，弟子就走正常的程序将她买了下来。”
“迫不得已？”
“不是，弟子修为进展缓慢，已经落在了圣女身后，为了不让宗主失望，所以，弟子会抓住一切可以提升修为的机会，而炎妃，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
“好！明日我就为你们举办大婚，你们正式结为道侣，以后你修炼也方便些。”
“……”楚灵修浑身一抖，无话可说。
黄素鸢离开了，她并没有说明来意，但楚灵修已经多半猜到了，他已经晋升了筑基期，也算是宗门的中流砥柱了……
“楚，兄。”黄新一脸震撼地看向楚灵修，不知是被黄素鸢吓得，还是被楚灵修的话吓得。
楚灵修抬头，正好看见站在门边的炎妃，这里这么大的动静，她应该都听见了吧。
炎妃没有说话，因为，她现在已经没有与楚灵修说话的欲望了，只是面布寒霜，冷着眼看着楚灵修，这种目光，让楚灵修感到很陌生。
楚灵修的眼眶不由得有些湿润，但他不敢解释，否则，他们都得死。
楚灵修没敢再去看炎妃，躲过黄新那不可思议的注视，转过身，一步，一步，踩过青石板，转过侧围墙，拖出暮气沉沉的长影，破碎在夜明灯的荧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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