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羽勾了勾唇，背着手跟在她身后，扮相十分乖巧。
“怎么想起来扮演玩偶？”柳暮问了句。
黎羽小跨一步，跟她并肩，“我希望今天跟我逛街，小姐姐能开心一些。”
他忽然间低头，将脸凑到柳暮眼前，懒散的音调中藏着玩味，“看你这样子，我的愿望似乎是达成了。”
被一双好看的眼睛，如此近距离盯着看，饶是柳暮也会不好意思。
她赶紧扭过头，转移话题，“对了，你准备买什么类型的礼物？”
听到这话，黎羽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迅速挺直腰板，好似随意地观察着周围，不去接话。
黎母昨天倒是列了礼物清单。
但那些一看就是高价货，不符合他人设呀！
纠结间，黎羽余光一瞟，看到一旁的东东弗书店后，面上重新恢复容光。
他伸手一指，“要不去这里看看吧？我妈从小，给她送点书也不错。”
走在一排排书架间，看得柳暮眼花缭乱。
现在书的花样真是多。
同一本书，不同版本，封面不同。
喜欢的读者会玩版本全收集。
原本平平无奇的书口，也开始设计有花纹装饰。
甚至连书都有盲袋了。
柳暮实在无从下手。
她戳了戳同样凌乱的黎羽，“阿姨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要不从类型入手。”
黎羽沉默了良久，嘴里蹦出四个字：“四大名着？”
柳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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