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知同志,我就是萧老指定的骨科大夫,石墨,您说的那位病人在哪?”石墨十分敬重陈安知,只因为萧龙生告诉他,陈安知的背景不简单,是个大人物。
这社会,自古以来都层次分明,既然萧老这么提了,石墨定当尽忠职守。
“在红星轧钢厂,这会儿,应该送往协和医院了吧?”陈安知估摸着,因为他也不知道李副厂长,是不是已经送往就近的医院去急救了。
“协和医院?那你叫我去干什么?”石墨一脸懵圈。
“总所周知,中医的骨伤科,是远远强于西医的,并且石墨大夫是京城四大名医首徒,那么一定有非常过人之处,让那些个庸医先折腾一圈,才显示的出,我们的实力,您说对吗?”陈安知言语间有着不是很明显的恭维。
石墨听懂了,意思就是对方给足了自己面子。
两人有说有笑的骑着二八大杠前往了就近的红星轧钢厂。
进去打听了之后,李副厂长果然已经被送到了协和医院骨伤科。
在住院部三楼306病房内,李副厂长带着氧气面罩。
这年头的氧气面罩有点像防毒面罩,非常不透气,并且不透光,带上去,有点儿像犯人一般。
陈安知跟石墨敲了敲病房的门,开门的是保安科的科长,刘勇。
“你是?”刘勇有些疑惑。
“哦,我是来看李副厂长的,并且带了一些滋补品。”陈安知拿过腰间的挎包拍了拍,递给了刘勇,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刘勇以为陈安知是李副厂长的好友,立马奉承着。
那李副厂长感觉上,好似来了一个人,可是他周身已经被布满绷带,打满石膏,动弹不得。
那刘勇对着陈安知绘声绘色的说道:“那何雨柱,真不是东西,竟然下狠手对李副厂长这么狠,打残了,唉,医生说,可能要终生残疾了。”
陈安知瞧了瞧石墨,石墨一连平静,他知道石墨没反应,肯定不是什么大事。
“残?应该不可能,你出去,让我好好跟李副厂长,单独说个话。”陈安知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了刘勇一个红包。
刘勇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通常李副厂长的朋友在办公室密谈事情的时候,都是要让左右暂时退下的。
所幸,十分开心的退了出去,关上病房大门之后,刘勇就左顾右看的,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红包。
是两张十块钱的钞票,双眼放光,这可是他将近半个月的工资啊,里边的小领导,出手真阔绰。
刘勇想着,一边点着烟,一边美滋滋的坐在走廊上的座椅上,思绪飘向了远方。
而病房里,陈安知并没有怎么理会李副厂长,反倒是问起了石墨,“石大夫,有劳了。”
陈安知对着石墨一拱手。
石墨走上前去,就拆开了李副厂长左手边的石膏一边嘀咕着说道:“这年头西医害人不浅,无论有事没事打满全身石膏,这是治病么?这是害命。”
说了这句话之后,李副厂长浑身颤抖了起来,似乎很害怕的样子。
“你别害怕,我是京城四大名医萧龙生的弟子,石墨,今天主家要我来帮你看病,所以,冒犯了。”话应刚落,就开始手脚并用,将李副厂长的石膏绷带全部拆了下来,并且脱下了李副厂长的面罩。
那李副厂长一见,是个陌生人,但是刚才石墨提到了他的名号,想必应该是来救他的无误。
京城四大名医,萧龙生的名号,李副厂长还是听说过的,通常去挂萧龙生的号,不是有一定的关系,不一定能排的到号,今儿个,怎么他的徒弟出马了?
李副厂长脑袋瓜迅速的转悠着。
但,由于面罩被拿了下来,暂时有些缺氧,头昏眼花的感觉,涌了上来。
石墨小心翼翼的将李副厂长扶着靠在了那边,一双巧手,在李副厂长的一双手臂上下游走。
很快就找到了症结所在。
“他是被打脱臼了,并不是断了骨头,只要略施手法,就能复位,这医院的骨伤科医生,算是庸医吧,这点都看不出来。”石墨摇了摇头,并开始对李副厂长开始施治。
很快,一双手脱臼的部位马上被复位,原本肿的跟个馒头一般的手,现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萎缩。
这是原本气血所淤堵的经络,已经开始疏通了。
并且随身刺了十三枚针刺穴位。
下针后,那李副厂长有些恐针,竟然开始哮喘,在天突穴下了一针之后,就没有喘息那么剧烈。
原本摘了面罩之后的缺氧,渐渐的被舒缓的呼吸所替代。
“李副厂长,刚才你要是继续带着氧气面罩,估计不出一个小时,就会氧气中毒而死,我这是救你啊。”石墨一边解凯李副厂长一双腿的绷带,并且敲碎了石膏。
一片片的将那些个石膏放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看来石墨也是个讲究人。
陈安知算看出来了。
那李副厂长由于被扎了天突穴,不方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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