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伦则是留在了守义帮,他对守义帮颇感兴趣,便想着留下看看。
众人骑马来到河畔处,只听得河水涓涓流动之声,看到那河边开出一片花圃,众人选了个好地方,便等着王敏到来。
马车一到,王敏卸下几个蒲团,卸下酒坛,架上乳羊,生起火来焖烤。
几人喝酒聊天,倒也颇为惬意。
“咦,有学子过龙桥了。”刘志咏一指不远处的白玉桥说道。
说是白玉桥,其实就是由雪白花岗岩所建,河流并不长,但这白玉桥成供状,可容纳十余人并排而行,只因十几年前那连中三甲的弓长自南门入京,之后学子为图吉利,便也选择从南门入城,远方学子大多选择在二里地外的状元客栈暂住一夜,第二日便起早过龙桥入南城,企图讨个吉利。
几人一早便到了河畔,也是为了看这奇景。
看着众学子大包小裹的蜂拥从桥的一面冲上另一面,问青天感叹说道:“天下学子众多,不知今年的状元又会花落谁家。”
赵筑邶看着问青天嘿嘿一笑,随即冷眼看向那群学子。
“驾!驾!”
忽然一阵骑兵从南门冲出,直直的冲向那群学子,已经快要冲撞到学子们的身前,那些骑兵也不曾停马,奔跑在前的众学子被忽然冲来的马猛地撞在胸膛,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骑兵冲出之后,南门猛地关闭。
一时间,学子之间开始发出惨叫和惊慌的叫声,急忙躲开骑兵,那骑兵却是赶着学子,大声辱骂着学子,甚至用马鞭抽打,将他们赶回白玉桥上,又赶回河对面。
“这是在干什么?”问青天大怒,皱眉看着骑兵冲撞开学子,便要朝着那白玉桥而去。
“真够欺负人的!这群狗官!”周步冷哼一声说道。
周围几人俱是义愤填膺,只有赵筑邶嘿嘿笑着,脸上笑容耐人寻味。
问青天回头看了一眼赵筑邶,便又停下脚步。
“奉郭尚书之命,查封白玉桥,进京赶考学子绕路而行!”
那些骑兵将惊慌的学子赶下白玉桥,便于白玉桥两侧下马,大声的喊道。
几人离得不远,那几个粗犷的嗓门喊出的声音还是能听得到的。
“郭尚书?哪个郭尚书?”问青天皱眉问道。
“礼部尚书郭侍郎。”刘志咏说道:“这人便是这春闱的主考官,主管春闱大小事宜。”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学子敢怒不敢言。”周步说道,看向那些被马匹冲撞后倒在地上的学子,眼中闪过怜悯神色。
南门忽然大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骑马而出。
“谁人在此管控南门?”那人大声呵斥道。
“我!”那队骑兵中缓缓走出一穿着盔甲之人,冷着眼看向那身着官服之人。
“我当是谁,原来是刑部的王大人?怎么?你们刑部来南门,可是来抓犯人的?”那身穿官服的人冷笑道。
身穿盔甲的王大人哼了一声说道:“并非来抓犯人。”
“哦,那是得了皇上的旨意?”
“亦无皇上的旨意。”那王大人说着,脸上毫无惧色。
“没有皇上的旨意就敢在此封城门,好啊,好啊!”那身穿官服的人冷笑几声说道:“王姗!好你个大胆狂徒,今日我夏侯博定然要奏你一本!”
“哈哈哈,夏侯大人且慢,我虽没有皇上的旨意,但我有礼部尚书郭大人的命令,这也不算僭越吧。”王姗哈哈笑着说道。
“哦?你一个吏部官员,却也遵守礼部尚书之令,怎么?你们吏部都是礼部的狗吗?”夏侯博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王姗瞬间恼羞成怒,猛地拔出腰间宝剑。
“我说你是礼部的狗!”夏侯博虽是文官,但面对这王姗却丝毫没有惧意,冷笑着说道。
“你一个文官当上了兵部的官也就罢了,怎么还来这里多管闲事?这五城兵马司可不是你兵部说的算的吧?”王姗忽然想起什么,又是一笑说道。
“那也不是你说的算的!”夏侯博说道。
“我乃吏部,有封城门之权!”王姗说道。
“放屁,你就是一骑马头子,何来权力一说?”夏侯博毫不客气地说道。
“不用你管!反正你管不到城门之事!”王姗说道。
“那我这便要去禀告皇上,我倒也看看你们吏部能不能承受皇上的怒火!”夏侯博说道。
“哼,你尽管去就是!”王姗冷笑说道。
夏侯博冷哼一声,拨转马头,朝着城内而去。
王姗看了看那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几个学子,吐了口唾沫说道:“我平生就烦你们这些读书人,一肚子的坏水,呸!”
王姗说完,也没让手下去叫大夫来治病,而是走上白玉桥,脸上露出得意神色,对着河对面的众学子说道:“今年白玉桥不过人,你们绕路吧!”
“绕路,绕路要走半天才能到京城。”一个学子说道。
“是啊,怎能绕路?东门和西门离的都不近,为何不能让我等过桥?”一个学子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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