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暗暗心惊。
姜雨娴的天赋也好吓人，女人观摩他施展的小成剑意，居然弹指间有了巨大收获。
姜雨娴闭着眼睛，沉声问道：“秦凡，之前和君傲剑交手，没见你使用。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小成剑意是在看到我施展剑意时，突然顿悟了吧。”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秦凡没说话，心中暗叹一声，他能告诉姜雨娴，他是用系统顿悟的吗？
显然不能啊。
秦凡淡淡的道：“我运气好，看到师姐使用剑意，我有所感悟，然后剑意就步入小成了。”
对此，姜雨娴半信半疑。
她施展的青莲剑意明明是有缺陷的，秦凡观看她的剑意，居然领悟出更完善的剑意？
这种鬼话，只能骗骗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
姜雨娴又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从你嘴里得到答案。”
“经过我的观察，你身体强度，相较于昨天，有了明显的提升。”
“你是不是已经修成九天圣龙功第一层了？”
秦凡看到瞒不过去，旋即点头：“嗯，我已经修成九天圣龙功第一层了。”
听到这话，姜雨娴美眸失色，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凡。
她早上才把九天圣龙功丢给秦凡。
结果两个小时之后的比赛上，秦凡就已经修成了九天圣龙功第一层？
这是怪物吗？
姜雨娴直勾勾看着秦凡，久久都说不出话。
秦凡的悟性，吓人已经不足以形容，这绝对是横压万古的天赋。
如果老师知道，天赋这么吓人只被他老人家收为普通弟子，而非亲传，估计会后悔得直接拍大腿。
姜雨娴意识到，她捡到一个大宝贝了。
秦凡天赋那么吓人，如果把秦凡培养好的话，他未来一定将是学院派的扛鼎人物。
姜雨娴在想，要不要增进和秦凡的关系？
师姐师弟这个身份，感觉不够牢靠。
如果她是秦凡的妻子，那秦凡就彻底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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