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牛策，这次多亏了你和周姑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包拯捋着胡须，眼中满是赞赏。“大人过誉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牛策谦虚地拱手道，他的脸色比平时略显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牛策，你没事吧？”
周婉清敏锐地察觉到牛策的异样，她伸手扶住牛策的胳膊，关切地问道。“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
牛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想要掩饰自己的虚弱。“真的没事吗？”周婉清不太相信，她注意到牛策的手指微微颤抖，握住她胳膊的力度也比平时弱了许多。
“真的没事，我们先回去再说吧。”牛策不想让周婉清担心，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周婉清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牛策用眼神制止了。她知道牛策的性格，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的担忧，默默地跟在他身边。回到房间后，牛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晃了一下，单膝跪倒在地。
周婉清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焦急地问道：“牛策，你怎么了？！”
牛策没有回答，他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周婉清这才发现，牛策的衣衫上，不知何时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牛策！”周婉清惊呼一声，扶着牛策的手不禁颤抖起来，“你……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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